致敬八十年代(四):推想《弯弯的月亮》的前世今生

        机缘巧合,这一段时间接触了许多佳仔(本文中以佳仔代我最喜欢的大陆歌手陈汝佳)的歌曲,更多谢佳迷的记录,尤其是郑璞玉女士在B站的回忆文章。了解的越多,越增进了我对佳仔的喜欢。

        难过的是,看到了许多的争论和异议,感动的是,佳迷们所做的一切。

        其实,许多事,站的角度不同,再加上每个人或多或少都存在的盲点,是真的需要在抛开情绪,考虑他人的感受的同时,去还原事实的真相的。换句话说,我们也许看到的永远是部分的真相吧。佳仔说过,“我不想我的成功会让别人痛苦”。

        就以最近来说,我也曾有过误解。当得知竟然有《中国歌手陈汝佳纪念文集》时,相当开心。而费尽心力地找到购买方式时,却一下被价格震住了。266元,对于一本书来说,可能会挡住大部分不是佳迷而本可能成为佳迷的人吧。然而,当我进入佳迷群,发现大家正在寄花到佳仔安息的地方时,一下子释然了。(联想到淘宝上佳仔的《记 念》精选辑已经炒到了4999,不得不感慨一下,不经历过那个年代,想喜欢上佳仔,还真是不容易呢)

        “我曾经怀抱着一个梦想,我以为是最伟大的希望,但有人用我熟悉的文字,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他说孩子不要天真地太不像话,现实的世界它就是这样,请不要试图去改变它,我想还是改变自己吧。”《听不懂的话》,是我很喜欢的一首。我想,这首歌既然说听不懂,那应该不会向现实妥协。但我想,我们能做的只能是点一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私心,不必强人所难。

        说到《弯弯的月亮》,就我目前查到的资料而言,我也有一个大胆的推测:

        首先,我觉得不需要怀疑,李海鹰老师也说过,先找的佳仔,或者说,就是给佳仔量身定做的。我想这个版本,当时李海鹰老师应该是满意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个版本的流传。而这个版本,应该就是《20世纪中华歌坛名人百集》的《流行歌坛名人①》中的版本,过门和结尾都少了假音部分。但这个版本,私以为,最具该歌曲的意境,因此在所有版本里也是最青睐这一没有假声的版本的。不管是词、曲、编曲、配器和佳仔的演绎,全都恰到好处,增一分则太多,减一分则太少。

        而基于当时版权意识缺乏的现状,我想应该是刘欢大哥听到了这首歌后,同样非常喜欢。按照流传的说法,他觉得唱得不够嗨,加入了假声的设计。个人以为,这个假声的设计从歌曲的推广角度看,那是必须点赞的,更加容易引歌手争相尝试,也更让人过目不忘。(但个人的感觉,额外的假声的加入,让歌曲稍显满了一些,表达的稍显直白了一些,因此营造的空间意境稍有过犹不及之感)。我猜测李海鹰老师这时应该是经过了综合的考虑的,一是佳仔的《心中的安妮》已经计划在专辑之列了,二是李老师更喜欢假声的设计,而且刘欢大哥唱得也是很不错的,如果这时再交给佳仔唱这个版本那就有点伤人了。于是,《大地情语》中有了佳仔的《心中的安妮》和刘欢大哥的《弯弯的月亮》。我想佳仔肯定也是钟意假声的设计的,在刘欢大哥的《弯弯的月亮》已经唱至街知巷闻后再出版,这时应该已经有了版权的意识,因此,应该是获得过李老师和刘欢大哥的同意的。

        真的很感谢三位大家,这才让我的歌单中一直存在着两版佳仔的《弯弯的月亮》。

        这里回说一下,网上有些声音对刘欢大哥也是不公平的,拿八八年青歌赛来说,魏洪唱了《少年壮志不言愁》和《离不开你》,王昆老师的评价里就提到了有刘欢大哥的原唱在,拿高分是件不容易的事。可见当时刘欢大哥也是有相当的地位了。

        当然这里是基于我没有找到佳仔比刘欢大哥的假声版更早的假声版的现状作出的推测,当然也结合了网上出现的不同的声音。如果有进一步的证据能证明不是这样,我再回头来更新这篇文章,并为曾经的误导道歉。

        在我而言,如果能将佳仔唱过的每首歌曲,每个版本,如果唱片公司或者谁能够用心挖掘,找到确切的发行时间和出处,更重要的是,如果能还原每首出版本时最好的音质,剩下的就是,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了。

        我的希望,是更多人能听到佳仔的歌,并且听到的是佳仔真正的原声。像网上流传的一些《愿你把心留》的版本,比90音乐冲击波中的现场版快了不知几倍,这只能让更多误解的声音出现。真的希望有一天,八十年代乐坛的一众歌手,有SACD音质的再版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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