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两个逆鳞,都和家人有关。在这个不被重视,连商家都懒得炒作的父亲节里,一直在矛盾是否要写一点。我很想写,很多事一直压抑在心里无法分解。写出来也是一种发泄。然而但我知道站在我的角度,我写不出什么好话,这对于养我长大,供我上学的父亲来说,或许不公。过小的聪慧敏感不是一件好事。
我知道,我迟早会写。在读《乡土中国》的时候,有那么一刻,好像理解了一点那个时候,那个环境下的父亲。并不长久。扎在心里的刺太深,不是这样读一本书就能拔得出来。以至于我现在但凡遇到重男轻女相关的事,就像刺猬一样浑身长满了刺。
不想再继续写下去。并不想声讨谁。只是想和自己和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