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立冬!老狗吃完早餐后两个小时就开始呕吐,其间还有两次爬到楼上房里去呕,气得钟点工阿姨也在抱怨!
“能不能让老狗不要上楼,它又在楼上吐了两摊!”钟点工阿姨对正在厨房忙碌的小雨说!
“啊!怎么又吐了?你把它赶下来呀?”小雨一边烧菜一边回头对阿姨说!
“我赶下来它又上去了啊!”阿姨无奈地说!
“你把它放到外面草地上呀!”小雨说!
后来老狗继继续续在家里又呕了七次,并且不断的想要喝水,这跟已经去世两年的另一只狗狗最后的情形很相似!小雨一次次把老狗呕吐的照片情况告诉男人,男人沉默地对小雨说:“老狗怕是快不行了!”
“不会吧!它吃和拉都正常,只是今天吃早餐的时候脚都站不住,后脚趔着不得力!”小雨把手机里的照片给男人看后说!
“这种情况持续三天肯定不行的!”男人说!
晚上小雨和男人商量好把老狗关厨房里面,怕它这样子吐再不能放到楼上地毯上了,清洁起来不好弄!一晩上小雨上了两个厕所,一直睡得迷迷糊糊的,早上还在做梦,听到楼下的动静,心想是不是老狗又折腾了,反正都要清洁的,一会儿又迷糊地睡去,再一睁眼,天已微亮,一看时间五点半了,小雨上了个厕所寻思着下楼看一下老狗的情况,当她来到厨房点亮灯看的时候,惊觉老狗已经没有动静了,嘴角张着一半、眼睛微睁已然离去了!小雨慌忙爬上楼就去开了男人房间的门:轻身叫换两声:“老板,老板,我跟你说个事儿,老狗可能已经走了!”
“什么?”男人睡眼朦胧中从床上坐起来沉默了片刻说:“知道了,它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其实昨晚上男人就对小雨说了:他们已经有预感它要离开我们了,前几天老狗一直在夫人的房间里不肯出来……
“那你是不是要和我一起下楼去处理一下啊!”小雨说!
“你先下去,准备一个旧床单,我随后就来!”男人说!
小雨急急忙忙跑下楼找来了床单,又拿来了草纸、酒精湿纸、垃圾桶等!这时候男人也下来了!
“唉!我没想到它竟然走的这么快,这么突然啊!我以为它呕干净后又会好的……”小雨有点语无伦次难过地自言自语道!她戴着手套细心地清理着老狗的身体,一边轻声地对老狗说:“ smill,你好走,我给你把身体都擦干净啊!”
男人静静地看着,看不出他平静的脸上内心是什么样的波涛汹涌,毕竟狗狗陪伴他们一起走过了这么多的岁月,见证了他们的成长蜕变!从三居室到别墅的一次次转变,狗狗也一次次地乔迁新居过着幸福安逸的生活!男人曾经说过:“养狗要么不养,养就要尽心爱护它们,要给它们养老送终!”无可厚非,狗狗的一生包括晚年都是过得安逸自在的,夏天空调,冬天地暖,家里什么地方都可以自由出入,年纪大了,男人还给它天天吃维生素、蛋白粉提高免疫力!
小雨静静地给老狗擦试着:脸上的、身上的脏污,她想最后尽点爱心送这只倔强一生的老狗一程!
“你看,它屁股上还有一佗屎!”小雨翻开老狗的屁股检查道!
“都给它擦干净了吧!”男人说!小雨用酒精湿巾小心地把耙耙抠出来!
“好了!都擦干净了!”小雨说!
“要不要叫夫人起来看它一眼送他一程!”男人说!
“我看还是不要了吧!夫人看了必然伤心哭泣到时又睡不好觉,我已经拍了照片,等会她起来给她看照片好了!”
全部擦试完后,她和男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把老狗抬到铺在一旁的床单上,老狗的一条腿还瘸在脑袋下,男人试了试把它拉出来伸好,老狗身上还有体温,应该是刚走没多久?小雨估计应该是四点半左右的时候,连着好几天老狗都是四点半起床的!
他们把老狗包裹好商量了一下最后先把老狗放在车库里!男人让小雨用消毒水好好地把厨房的地打扫干净,他则继续上搂睡觉了!
夫人起床后脸上写满悲伤,她想去看老狗最后一眼,小雨掏出手机给她看了狗狗最后的几张照片!
吃过早饭,男人就去处理老狗的后事了,宠物也有专门的火化服务!夫人快11点出门关照小雨回来吃饭午饭的,司机也吃!
中午小雨做了五菜一汤,厨房里现在只有小狗的身影了,以前那个让人头疼又衰老的老狗也走了!男人对小雨说的那些话还萦绕在耳旁!
“老狗又拉屎在楼上了!”小雨说!
“你要体谅它,它都一百岁的老太太了!”男人说!
“老狗又躺在厨房拉屎了,它拉了还不站起来,我盛饭一转身就踩在它的耙耙上了!”
“没办法,它像人一样老了就这样,你要体谅它!”男人说!
“我今天又踩到它的耙耙了,它现在拉屎一点预警都没有,刚刚外面溜完回来就拉在家里!”小雨生气地对男人说!
“你要对它好一点,你想想等你七老八十的时候也会这样!”男人说!
回忆往事,突然小雨的眼晴就湿润了,可怜狗狗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始终被自己嫌弃,而夫人和男人对它的宠溺却让小雨无法理解!也许这就是爱!他们爱它所以容忍它的一切行为!而小雨对他只是尽到照顾和护理的责任义务!没有感情维系任时间再长始终融入不到一起!
人与人之间也是如此!但是随着生命的消失,这世界所有的怨恨和不满都消失了!一个生命在这世上从此不再存在!然而生活还将继续,男人对夫人说:“我已经想好了,再养一只哈士奇,名字都起好了……”
“能不能起个好听一点的名字呀?我不要这个名字!”夫人笑吟吟地道!
2014年11月8日母狗哈士奇与世长辞!享年16岁!记录者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