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老的身躯日渐丑陋，僵硬的动作和衰退的器官，我如此接近这个年老的人，看她挣扎也看她脆弱不堪。
我们在照顾她，日复一日，听探望的人说她幸福，听问候的人让她保重，看她有时清醒着回复，有时艰难的思考，更多的时候是懵懂又迷茫的点头，看着身边的人谈笑。
她老了，我记不起她年轻时候的样子了，仿佛一直一来她就是这样。但是不是的，她签过我的手，抱过我玩耍，为我偷偷藏起好玩的，那时候的她不是这样的，然而那时候有时怎样的呢？
我有些许迷茫，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2021-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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