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十二岁的许知夏第一次闻到雪松香是在
初三物理卷子上。林翊用红笔圈出她反复出错的电路图,喉结在台灯下滚动:“串联电路中电流相等,就像.
.“他忽然卡住,钢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出墨点“像我们。“许知夏脱口而出时,窗外的蝉鸣突然静止。二十二岁的军校生背暴起青筋,把母亲炖的虫草鸡汤推到她面前:
“喝完,你比去年更瘦了。
夜风掀起蓝白校服下摆,许知夏数着他迷彩裤上的褶皱。阁楼老式座钟敲响十下时,林翊军装外套已经披在她肩头。
带着体温的布料裹住她发育中的身体.
第二颗纽扣贴着心脏位置微微发烫。
那枚银纽扣在十五岁兩夜烙进她掌心
研究生毕业晚会结束的林翊浑身酒气撞开阁楼门,指间还夹着毕业晚宴的玫瑰。惊雷劈开夜幕时
“冷…“她挣扎着要开灯,却被带着滚烫的手掌握住脚踝。林翊的唇擦过她颤抖的眼睑,把尖叫封进染着红酒渍的领带。老式铁架床在暴雨中呻吟,他咬着她耳垂呢喃:
“别怕,我在给电容充电
黎明时分,许知夏在浴室镜前数着锁骨处的瘀痕。林翊的军用剃须刀躺在洗手台边缘,刀片上沾着少女初潮般的血迹。当楼下传来博士录取通知书拆封的欢呼,她吞下了第三颗避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