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如烟
是否归了标题党,我不介意,我只知道,这是我穷尽自己所知后对现下自己状况最贴切的述说。
依然是浅秋,我却在对夏蚊的极致憎恶与恐慌里眺望着白露时分。不得不说,季节是个神奇的节点,白露一来,这个鬼生物就会销声匿迹了。那时,我要在这个禁燃的区域里击节相贺一番。虽然生物链中它也是必不可少的平衡存在。但每当我看到它留给我那一个个颜色绯红的印记与脓包,看到我被它叮的千疮百孔体无完肤,我就咬牙切齿怒火中烧,恨不得给它处以绞刑。我想我的前世一定是个灭蚊员,它必是寻仇而来,自然才会如此下嘴“稳准狠”。昨夜,又被它追的夙夜不眠,电蚊香片自然是点上了,沐浴后也专门擦了防蚊水,但奈何它如此用情专一,我去主卧,它就寻来,我被它追的几近鼠窜状,满家乱跑。这种惨状和落荒让我几近炸裂。混到了丫头的床上,没沾着枕头,它就又“翁翁翁”唱起情歌,不得不说,它是一个卑劣的歌手,不着调,但它如此自信,它不管你是否欣赏,就是要找存在感。
我被它围追堵截,已是绝境!所然起身,拿了蓝光手电筒去寻觅它的藏身之所。我原本近视,最近电脑前待多了,愈加度数深了。我贴着墙,弯下腰,蹑手蹑脚的怕惊了它灵性的听力,它体型纤细体态轻盈听力聪敏,我自然是斗不过的。九牛二虎之力后,我看它落在了床头上,我咖色的床头正好隐蔽了它的色彩。"GDX"我从牙齿里蹦出了这几个字,我看它的腰身显然粗壮了,饱腹后它的腹部在蓝光的映照下发射出殷红色,那分明就是我的血液了。我火冒三丈,恨不得对它碎尸万段,我用尽臂力“啪”的一声打下去,它鼓鼓囊囊充血的胖身子瞬间瘪下去,我拿了纸巾擦拭了污迹,又用抹布抹了床头,我不给它唱往生咒,它不配。
清理战场,我从硝烟里解救出自己疲倦的身躯。结束逃亡,已是子夜,凌晨说晚安,我困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