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河山美如画,祖国建设跨骏马,我当个石油工人多荣耀,头戴铝盔走天涯。天不怕地不怕,风雪雷电任随它。我为祖国献石油,哪里有石油哪里就是我的家。”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概括了父辈们艰辛而又荣耀的一生。
让我们把历史的指针拨回到1969年。广袤的毛乌素沙漠南缘,黄沙漫漫、酷暑寒天,一群执着的找油人把足迹踏遍荒漠,从此,荒原不再沉寂,劳动的号子、机器的轰鸣、狂风的喧嚣、掀起滚滚的油浪奏响会战的乐章。酷暑寒天里,雄浑的号子唤醒毛乌素沉寂的荒漠;一穷二白中,童稚的面孔唤起石油人无限的憧憬。油田子弟们的故事也由此开始书写……
记得小时候,从父亲口中听到的只有:马家滩、大水坑、红井子、地窖子、干打垒这些词汇,住平房,睡钢丝床,隔不了几年总要搬一次家,似乎总是居无定所,陪伴自己的不是父母,大多是被称作油田子弟的玩伴们,熟悉的面孔也是这些玩伴。而父亲数月才见一面,生疏,可想而知。
记得小时候,自己上学,自己拿着饭票打饭,自己睡觉……胸前挂着各色毛线拴着的钥匙。蹦蹦跳跳,一路叮当。加上马家滩的地域限制,我们孤单的独自长大。
一样的生活,一样的我们。
现在回头想想,整整30多年过去了,想想现在自己的工作,看看自己的红工服,再回首儿时的经历,让人不得不感叹,生命的轮回!
没错,和小时候在马家滩被称作油田子弟的玩伴们一样,石油技校毕业后在父亲的坚持下,选择来到了采油三厂工作,那会我怀揣不解和无奈,也成为歌中所唱的头戴铝盔的石油工人,仿佛从我们一出生,石油就已经融入我们的血液。而今,我们的口中谈论的不再只是马家滩、大水坑、红井子,从陇东到陕北,甚至还有鄂尔多斯……长庆石油人的脚步踏进了大西北的边边角角。
“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从马家滩、大水坑、九公里到银川,从地窝子、干打垒、土坯房到高耸挺拔的办公大楼,印记着攻坚啃硬的足迹,传承着顽强拼搏的精神;其间,长庆油田搬迁、整合、重组,历经变革,壮志未了。
当然,改变不仅仅是区域的变化,改变的更是一连串波澜壮阔的画面和激动人心、意义深远的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