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于建设的人不会被拔除,善于抱住一个东西就不会脱落,这是白岩松对《道德经》中“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的理解。
2017年12月14日中午时分,UC推送新闻一条,著名诗人余光中逝世。
谈起余光中,我们必然会想到他的《乡愁》,或许我连谈都谈不上,我只知道余光中和他的《乡愁》,仅此而已。至于乡愁,在这个科技发达的新时代里,哪里还有的事儿,然而再去了解一下余老,或许有同样经历的人读起《乡愁》还是会热泪盈眶。
一代文学大师离去让人不甚嘘唏岁月的蹉跎,然而余老也为我们这些后辈留下了不可多得的精神财富,只是信息发达的今天,我们的表现却是如此差劲,或许仅我而已。说到底,我不用心,余老在文坛上善建,对于文学我却不善抱。
此时我想起去年离去的两位文坛大师,杨绛先生和陈忠实,那时刚入手《我们仨》还未来得及翻阅,陈忠实的《白鹿原》也是后来才入手。所谓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美好的事物我们无法控制它的离去,但仍可在有限的时间里且行且珍惜,虽说此话,能否做到却又是值得深思,对于这些文坛大师,没有真正去读过他们的作品,读过几遍,或者没有站在他们的时代背景去读,其实是不懂其创作本质的。
站在这个角度上来说,其实我对于余老不熟,对于笔耕不辍的文坛大师深感惭愧,对于文学也仅是门外汉,只因当你真正去了解的时候,就会知道其实是任重而道远的。关键在于宽阔的文学世界里给你带来了乐趣,而才疏学浅又不能真正体验得到文学所带来的更深层次的乐趣,文学的乐趣,我想读钱钟书会懂的,或许在于他本人就十分有趣。陈忠实的《白鹿原》只读过一小节,但总觉得会是一部和路遥《平凡的世界》有同样吸引人,给人以启迪的作品。
2017年10月25日,UC推送新闻一条,万向集团创始人鲁冠球逝世。
鲁冠球这个名字也是在今年十月初在吴晓波《激荡三十年》中才知道的,新中国第一代民营企业家,被誉为民营企业“常青树”。或许现在大多人都认为过去的那个时代钱好赚,遍地机会,确实也是,在商品短缺的时代里,稍微有那么一点觉悟的人都能做出一点事业,但如果清楚的了解时代背景,便会懂得其中所承受的风险也是不可忽略的。
鲁冠球1969年在乡镇办厂,其产品形形色色,完成初步积累,十年后以敏锐的眼光看到中国汽车的起步后,专注于汽车万向节的生产,可以说是善抱,进不了广交会的大门,便在门口以低于市场价叫卖开始迅速占领市场,而当面对有质量问题的产品时,果断从全国各地回收当废品卖掉,损失四十万余元,其下的萧山宁围万向节厂一年的利润也不过几万元,然而就是这样的魄力与后来对质量的把关,才打开了国际市场,才有了后来的万向集团,这不得不说是一种善建善抱的践行。风险与收益永远跨时代而行,只不过先觉者善建善抱,再而善抱善建罢了。
一些媒体说鲁冠球的离去是一个时代的远去,如今余老的离去我想也代表着一个时代的远去,艰苦动荡的时代也将离去。鲁冠球代表的是经济改革,余光中代表的是人文精神,就我现在所知道的所理解的,鲁冠球具有工匠精神,真正的不忘初心,以质量求发展的企业家,在商品短缺的时代里这是难能可贵的,路遥说:“智者,在许多平平常常的事情中,都表现出不平常的看法和做法来”。
在几十年的经济改革中,有的人倒了,有的人却能在商品短缺的时代里完成了原始积累,最成功的估计是万科的王石,在1983年的8个月里靠倒卖玉米就赚了三百万,这不知道该说是资源信息流通带来的神奇效果,还是倒卖大潮中的幸运者,但无论如何,真正的成功是来源于对时政发展,对事物规律准确的预见。就像王石在土地拍卖中窥见了房地产业的曙光,柳传志在北京的喧嚣中看到了个人计算机的方向,诸如此类,不胜其数。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懂得在这种趋势中善于建设,才能在行业中于不败之地。
文化是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灵魂。文化兴国运兴,文化强民族强。没有高度的文化自信,没有文化的繁荣兴盛,就没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这句话在中共十九大提出,文化的繁荣兴盛,文学应该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文学所具有的力量,或柔韧,或坚强,或豁达,或鼓舞,或悲喜交加,人生百态,皆尽于文。
读余老的《乡愁》我们心中泛起对家乡的思念,读杨绛先生的《我们仨》体会到平淡的幸福,而幸福却又时常会掺夹痛苦,读路遥的《人生》会明白人生无时无刻不在为这样或那样的选择而付出代价,这些都是文学作品,文学隶属文化却不仅限于文化,文学是文化的艺术化,这种艺术化带给人精神世界的无限享受和鼓舞,如果能做到这点,我想算是成功的文学作品,值得自信。
那么高度的文化自信,来源于何处,随着一代人的逐渐老去,作为新时代的青年,又该以怎样的姿态来应对挑战,来建立这种文化自信?这是我们应该去想一想的,我们都会说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但再往深一些,我想自己是没那么自信的,毕竟我还没能写好一篇文章,还没能学好中国的历史,还没能清楚的了解传统文化与现代文化,还没能说出文化是什么,就连书也没好好去看,只知其表,而不知其里,怎敢说文化自信四字。但文化自信是必然要走的道路,我想唯有下定决心,专注于心,利用各种好的条件来建立起自己的文化架构,并不断融入新的元素,将个人的文化自信做好,才有可能去说国家文化自信吧。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个新时代的建立必然是一个旧时代的远去,这当中斗转星移,然而无论是生命的进化还是社会的进步,每一段都是不可替代的,每一代都有每一代英杰,对于过去,对于消逝的事物,我们能做的不是伤春悲秋,而是在时代的潮流中,亦或在奋斗的进程中,汲取对未来有用的东西,善于在事业上建设出好的成绩,做好当代人的责任,无论是文化上,还是经济改革中,又或者环境与人格的变化,这都是应该去思考的问题。
余老等一代文学大师的离去给我们留下了什么,经济改革中那些商海沉浮的开拓者们又给我们留下了什么?是精神文化,还是宝贵经验?且在无价的光阴里再深读前人的诗句,且在开拓的路上了解成功者背后的故事,且再扪心自问是否做好了当下,前事不忘,后事之师,且行且珍惜。
所谓善建者不拔,善抱者不脱,我想任何时代里都会有这么些人,或许我们也曾埋怨工作的不易而频频改行,或许我们也曾为生活四处奔波而无顾当下,或许我们也有过深夜孤独漫长的思念而迷茫不前,但是这并不能成为你不善建设事业的理由,善建者不拔,并不是空头白话一句,善抱者不脱,也不是谁都能做得到,善抱者必用心而建,用心抱者必通过各种努力而达到善建,唯有两者结合,才能相辅相成。
将事业当成一生的事业去做,将一生的事业用心去做,业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毁于随,或许我们早该从古人的智慧中悟出这样的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