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最可怕的,不是爱一个人得不到回应,而是在别人谈及喜欢的人的名字,竟想不起我喜欢的人是什么样子。我想象了无数次和你在一起过很多很多岁月的样子。
“嗨,你好。”
“你好啊,你是?”
“尤倪我们见过的,我叫海郝”
海郝还好,尤倪不禁笑了,正坐在阳台上的她回想着高中时候和他相识的场景,她认识他是从QQ上开始的。
那个夏天不止是有知了的叫声,池塘的蛙鸣,陪他们度过暑假的是彼此的声音还有一起追的电视剧,犹如清凉的风吹进两颗炙热的心里,他们每天聊梦想,约好准时一起看电视,海郝歌唱的不错,他总会唱歌给尤倪听,他说:“以后我只唱给你听,无论什么时候我手机都不会关机,我怕你找不到我会着急。”尤倪咯咯的笑,海郝说:“我在学校见你从来不敢跟你说话,你总爱笑。”后来他向她表白,两个人约定要在一起。
漫长的暑假过去了,开学后两人说要见面,尤倪好紧张啊,她换了一件又一件衣服,怎么都觉得不合适,放了学就穿一个拿一个的就走了,第一次见海郝她低头,海郝说:“我们去吃点东西吧。”尤倪说:“听你的。”
两人并肩走着,到了,可真快,即使不说话,傍晚,在马路上一直走下去也好啊,一会儿面对面会不会尴尬,尤倪心里紧张的不行。海郝为她推开门,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海郝把菜单递给尤倪,“你看吃什么随便点。”尤倪说:“都行你看着点吧。”尤倪脱下一个外套,心里忐忑着,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菜上来了,他为她体贴的弄好碗筷,她笑了笑竟紧张的谢谢都忘了说,第一句竟是:“怎么点了这么多!”海郝说:“你尝尝,挺好吃的除了牛肉面其他的都是菜和点心。”尤倪根本吃不下,但还是觉得是吃的最好吃的饭菜了,吃完饭两人打车去网吧,他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海郝为她轻声哼着曾经只在电话里为她唱的歌。
第一次的见面竟然也成了高中两次见面中的其中一次,第二天有人給尤倪送了一包零食还有帽子手套,说是海郝给的,她问:“他人呢?”对方说他转学了。尤倪说不出的滋味,后来她收到了简讯,海郝说:“我走了,不过我会回来看你的,来不及去送给你,我知道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过些天冷了,别冻着,我还想陪你堆雪人,照顾好自己。”有你心里有埋怨也被他的温暖融化了。后来过了很长时间接到电话说:“我在校门口。”尤倪跑了出去,到他身边,他依然是那么温暖,他从电车上站起身,对着她比了比,“又长高了。”即使有多大委屈都化为无有。 尤倪只记得,再后来就没有见过海郝了,他去做了军人,她没有去送他,高三的时候,尤倪用了各种方法找海郝的联系方式,后来她终于明白什么是天各一方,他曾经说尤倪像电视剧里边的女主角,只要看到她就会想到尤倪,每次想到这里尤倪就会苦笑:不是说还好有你吗?不是说约定在一起吗?时间过得真快,在想念中上了大学,一年,两年,三年,尤倪时常会想起那个说要在一起的人,她努力再努力想向他靠近一点点,可是他在哪里。
如果一双翅膀,折断一旁,起飞的样子一定踉跄,但每个人都努力想要更漂亮。
“那天,我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里我一直在追逐,梦里的那个笑脸和背影,使我拼了命的向前,可是我好累,我怕够不到他的手,我在慌张中醒来,一定是很落寞的样子。”
会疼吧?虽然时间可以止痛疗伤。还是能感觉到吧?毕竟是深爱过得人。会想起吗?即使你是曾经说的情话。
如果你也听说,我在这里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