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每一条河流,都会带走一个隐隐作痛的故事。
那么这座空城,会葬下多少破碎的爱情,
总会有什么抓不住,如夜色中的酒精。如月光中的弧线,如水缸中的月亮。
如蔷薇酿成的毒药。其实我并不确定住在河水深处的是你,还是我。
只是这彼此遥望的两朵花,他们有共同的芬芳,和荆棘。
你不曾漫过我,水也不曾漫过河流。蔷薇的药性,只能让这一条河流。安静的咆哮。
他满身的痂,也只是见证过曾有一个人满是伤痕的,溃逃。
如果有人曾告诉你,一头冰冷的狮子。他困在密集的刺丛中。它还在细嗅蔷薇。
这只远离领地的狮子,静静的流着血。它的前方。是月光的弧线。将一个人勾勒出那么生动。
你回头了吗。其实这碗毒药你并未服下。
或者,你看见昙花绽放的裂痕没。如撕开一匹锦缎。那声音近似破碎。近似琉璃碎掉,落在心上。
或者我回头,花朵退回到冬天之前。河水还在严冬中尘封。白菜仍在大雾中迷途。只有这水缸中的大月亮,如半颗隐喻的朱砂。嵌在那只狮子的额头。
毒药终归是毒药。就像刺猬的刺变不成羽毛。我们只是两粒病入膏肓的沙子。在针尖上舞蹈。在疼痛中寻找归途,不能说话。一开口,就已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