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朋友参加学校诗词比赛,从不被看好到脱颖而出,成为大家眼中的才女。
身边的人恭喜夸奖不断,一度成为系里有名的才女。才女的标签就这样硬生生的挂在她的身上,没有被摘取过。
面对这个标签,她有深深的恐惧。那些古往今来的才女,哪一个不是优秀的让人仰望,可是朋友觉得自己你身边的人都普通。没有让人见而忘俗的外貌,也没有所谓深厚的积淀。
除去觉得自己称不上,还有她不喜欢被定义在死死的圈子。从此在别人眼中,只能做才女做的事,说话应该像才女的样子,那不是真正的她。
毕业之前,同学之间相互祝福。我参正好被拉去她的毕业典礼,临走前看了无数美好的祝福。最后我们告别时,她说“要不你也说一句吧。”
我知道这样的场合我不能免俗,可是我能说什么呢,那些话都已经被她的同学说过无数遍了。“那我就祝福你,愿你永远成为你自己眼中的才女,愿你永远不被定义。”
我看着她的眼中氤氲这眼泪,“只要最后一句就足够了,谢谢你。”
我们拥抱着告别,其实我深知这几年她担着才女之名,有过表面的风光,还有别人的冷嘲热讽。
这个时代,被人成为才女很简单,因为国人的美德向来是不说不好,只说不合适;当面只说夸奖,不揭短。
我不知道她毕业之后会飞向哪个方向,只是愿她永远不要别定义。
只有不被定义,你才有无限的可能。
2
大一的时候,因为误打误撞进入了编学校报纸的部门。我的工作一直都是后期修改报纸,这一套流程下来,我早已经熟悉了。
可是大二的时候却被调到新闻部当部长,带着一群新来的学弟学妹采访,写新闻稿,做采访。工作集中的时候,会让你头皮发麻,但是后来却会觉得这种工作并不是说会让你觉得压抑,这也是另一种成长。
我最讨厌写得新闻稿,那大概是我最不擅长的一部分,像古代的八股文,固定的格式,来来去去那几件事,几个活动。然后不得不去写,这中间就是一种成长吧。
不去做的事情,自己必须去做,还要慢慢的对自己有一个新的要求。从前我做梦也没有想过,我会写新闻稿,还回去教别人写新闻稿。
大概对我来说当部长是成长大于我熟悉那一套报纸的流程吧。从不愿意主动和人聊天,不擅长和人聊天的时候到需要主动去和干事聊天,到后面自己可以去教别人该怎写稿,采访。
可能对于我这个学文学的人来说,总会有一种错觉。在寻找一种桃花源,寻求安心,不喜欢焦躁的自己。可当有一天你们发现,那些桃花源也有可能是温水煮青蛙,到后面一事无成。迈出来的感觉也挺好的。
不被定义在某个圈子,你才会有真正的舒适圈,并且圈子会变大,才会有真正的桃花源。
3
当你永远躲在当你以为的舒适圈,整天安逸待在你的桃花源,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的圈子会越来越小,你能做,你愿意做的事情,原来越少。
直到有一天,你发现你就是桃花源里的那只青蛙,早已经被煮熟而不自知,你的舒适圈完全被打破。
而当你迈出你的舒适圈,你会发现你的舒适圈变大了,你可以做的事情也更多了。你会更开阔的视野,更广阔的人生。
也有人说,这样的舒适是广泛的接触,而没有一个精通。失去了黄岳渊先生在《花经》中所说的“一生只做一件事”。
可是纵观黄先生的一生,他真的只会做一件事吗?一生只做一件事,一生只会一件事是不一样的。
上世纪三十年代的上海滩,有两个黄家花园。一家是上海大亨黄金荣的私人花园,另一家在上海真如名为三千里宅的地方,由黄岳渊以每亩约二十金的价格,购买田地十余亩,抱瓮执锄,废寝忘食,甘为花木之保姆。
若是黄先生一生只在种花养花,那么他拿什么十亩每亩二金的地。又怎么在抗战爆发后,在法租界建中西合璧的园林,保存那些珍贵的数目。
他若是目不识丁,怎么会和那时来赏花的人文人结交,还介绍张爱玲给当时《紫罗兰》杂志的主编周瘦鹃,有张爱玲这位天才的女作家在一九四三年的上海文坛上的横空出世。
4
愿你不被定义,人生才不会被限制。
不被定义是幸运,可是人生的无限可能能里,要抓得住重点才能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