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勇
包产到户那
年每家都有了一部分“资产”
我家是一小群山羊、绵羊和几个大“劳动力”一匹红褐色的年轻瘸马
一头健壮接近成年的黑牛
一只前后峰稍耷拉的成年白骆驼
从此我们家和所有的人家一样
守着这些家当和“资产”
都开启发家致富美梦和蓝图
家中羊儿和三个大“劳动力”们
发挥各自特长
牛儿成长被调教顺利尝试
转起地湾湾
羊儿变的越发“富裕”
瘸马儿和白驼峰
一高一矮做成了搭档
父亲当起了车把式
车轮滚滚丰收在望
这样搭档了三年有余最终白骆驼还是被父亲嫌弃
被另外的人家相中并买走
白骆驼也找到了和自己相当的伙伴
肩负重任拉起更大的车轮
忠厚的白骆驼依然与农活相伴
自小被牵着鼻子
套上笼头整日存在田间地头沟壑渠坝
颠颠簸簸蹒蹒跚跚
失去了在大漠中自在行走豪迈和气概
也失去在戈壁自由奔放的洒脱和风采
如今举步维艰驼峰耷拉的更加厉害
昂起头看见的
只是一方水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