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同弟和哥回农村上山给爸上坟了,哥和弟从老祖宗开始挨个儿给在坟头压的纸,又烧的纸,我在一旁看着,以一个外人的身份看着。枯草覆盖着土地,有散落的积雪,不时的火苗就延伸出圈外,枯草着的快,踩一脚熄灭的也快。我特意穿着我喜爱的衣裤去给爸上坟,为了让爸看看我精神的状态,让他放心安心,燃尽的灰落满了衣襟,是爸不舍的目光和关心吧。
山上聚集着一大片的家族坟,也散落着不相识的远房康家人的坟,那一大片山称之:康家坟。上山时寻了一处避人的土包方便,起身时突然想:这不会是哪位先人的坟头吧?真是罪过罪过,望先人不怪罪,不知者不怪吧。
下山后到了三叔家,看望三叔,三叔身体不好,看到弟就一劲儿流泪,他跟弟比较亲近,呆的那一会儿,他总是看着弟就流泪,是见到亲人的高兴,也是对自己身体的不争,很多很多复杂想法和因素吧。三婶给弟抓了一只公鸡带回来,弟说今年在我家过年,公鸡就被我拿回来了。老公没空收拾,我最后在菜市场收拾的,花了三十元钱收工费,在公鸡被抹脖的瞬间我没敢看,心里默念罪过,透着不忍,但也不会影响我进食它,善念和食肉也不是绝对相冲的,我满怀善心和悲悯,自知自知。
表弟刘健去给妈送了许多三姨家的冬储菜,我带回了一些,最爱的就是酸菜,打算包酸菜馅饺子或者包子吃,想想都好吃。逛了大半天,四点左右吧,才到家,也累了,充实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