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像此刻般难受,不知该向谁倾诉,又该如何倾诉。
心已麻木的失去了疼痛的知觉,闷闷的,堵得慌,说不出的难受感刺激着每一个神经末梢。
不知是委屈是愤怒还是深深的无力感,在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疯狂的叫嚣着,宣泄着。
一种叫眼泪的东西像开了阀门似的不受控制的啪嗒啪嗒的滴落,顺着眼角一路流到腿上,凉凉的。
鼻子也不争气的出来凑热闹,像是被棉球阻碍了道路,呼吸不畅,只能靠嘴巴大口大口地呼吸。
想要消除这份倍受煎熬痛楚,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环境,想要挥手幻化一面厚厚的结界,想要失去所有的感官系统。
是不是长大了就必须学会坚强,是不是难过了就必须伪装,是不是生气时也要柔声细语,是不是想哭也不能有任何的声响。
既然这样,努力或放任又有什么两样,因为我无论怎样,都被认为这样或那样的一如既往,永远也达不到那个完美的模样。
伊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