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燕然(原创)
月 光 之 下
静谧的夜晚,明晃晃的月亮挂在天上一动不动, 时间也静止了吗?叶梅的双手紧紧的近乎痉挛的绞在一起,她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望眼欲穿的看着上山的那条路,忽然,远远的看见了数辆警车,从上山的路上开过来,她快步的奔跑着迎了上去。
警车停了下来,从各辆车上下来了数十个全副武装的特警,最前头那辆车下来一个约三十七八的男人,他身材槐梧,肤色黝黑,他走上前握着叶梅的手说:“你好!我是曲长河,你就是叶梅吧?家书把情况都向我汇报了,因为形势危急,我们提前两个小时采取行动。”
叶梅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略讲给曲队长听。
曲队长对身后的人说:“把胡二押上车,两名特警把捆在果树上的已经醒来的胡二解下,戴上了手铐押上车。
叶梅看到胡二上车前转头看了她一眼,阴森的一笑,叶梅被他看的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曲队长很快勘探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和地形,下命令让特警队员分组包围四合小院。特警队员以迅猛的速度向四合小院包抄过来。
就在这个时候,四合院里突然传来了激烈的打斗声、枪声、惨叫声。曲队长不知道里面是一个什么情况?不能贸然行动,拿起扩音器向里面喊话:“王世充!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赶紧放下武器,争取宽大处理,如果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王世充?叶梅想起来了,怪不得听着那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耳熟呢?王世充是中天集团的总裁,中天集团在本市颇有一些势力,王世充也经常在各新闻媒介上抛头露面,表面上风光无限,背地里坏事做绝,贩毒,贩卖军火、抢劫、杀人、无恶不作。但是王世充一直在幕后操作,警方苦于没有证据,每次都被王世充狡诈脱身。
里面传来王世充恶狠银的声音:“老子怕过谁?李家书在我手上,只要你们进来,我就杀了他。”
只听得家书的声音:“曲队,你别听他的,你只管下命令,别管我。”
“你小子再横!”王世充说
家书似乎被重创了一下,闷哼一声大喊:“王世充,你有种就杀了我,别不痛不痒的和老子闹着玩。”
曲队长紧锁眉头:“王世充,你不要胡来,你想怎么样?”
王世充穷凶极恶的喊着:“你们马上退后,要不老子和你们同归于尽。”
翻上房顶的特警向曲队长汇报:里面的情况不是很好,李家书被绳索捆住,歹徒在他的身上安置了定时炸药,遥控器在王世充手上,李家书身上好多地方都在流血,无法判断伤势如何?王世充也受了伤,好象是在右腿和左臂,屋里横七坚八的身躺了一地的人,别处还有两个人在挟持着家书,看来刚才展开了激烈的搏斗。
叶梅刚刚松开的双手,此时又紧紧的近乎痉挛的绞在一起,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着,语无伦次地说:“曲队长,怎么办?怎么办?你快救救他呀!家书会死吗?会吗?”
曲队长冷静的分析说:“暂且不会,他们还要家书做人质,一时还不会置他于死地。”
王世充又在屋里向外大喊:“给我找个医生来,不要耍什么花样,要不我们大家都得完蛋。”
曲队长马上安排联系我们的人到农家小院,曲队长让“医生”见机行事,摸清里面的情况。
“医生”进去约半个小时后出来说:“王世充只是皮肉伤,不是很重,李家书混身上下全都是刀伤,有二三十处,刀口即深又长,但都不是要害,这帮歹徒太残忍了,他们故意要折磨他,他现在失血过多,已处在半昏迷状态,我给他包扎止血,但是效果不是很好,三个人盯的很紧,根本无从下手。
叶梅听了,绞在一起的双手,绷的更紧了,指甲都嵌在肉里了,心脏剧烈急促的跳动,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将要发昏的头脑。近乎崩溃地说:“曲队长,我去,让我去,让我去替家书做人质。”
曲队长的摇摇头说:“没有用的,王世充老谋深算,是不会同意的!”
大家都在寻思解救的办法,正厅的屋门突然咣当一声打开了。“光头”和“鸡冠头”两个人一手拖着家书,一手拿着枪走了出来,王世充左手拿着炸弹遥控器,右手拿着手枪,一瘸一拐的紧跟在其后。
家书几乎成为了一个“血人”,努力的睁着眼睛说:“曲队,别管我。”无力的喘息着。
武装警察围了上来,王世充大喊:“让开,给老子让开,要不然老子和你们同归于尽。”
“光头”对王世充说:“老大,我们的车在堤坝下,得从堤坝上绕过去。”
曲队长无奈的下令退后,对王世充说:“王世充,你现在放下武器,把人放了,我们会争取对你的宽大处理,如果你继续顽抗,到最后只有死路一条。”
王世充狰狞的一笑:“别蒙老子了,老子身上有好几条人命,横竖都是个死,老子也豁出去了!让开!”
曲队长强压着怒火,下令让他们过去!
叶梅看到家书的样子心如刀搅,泪如雨下:“家书、家书、、、”泣不成声。
今夜的月亮特别的亮,明晃晃的,照的夜晚如同白昼一样,照着倾泻下来的流水也闪着银白色的光。
四个人挟持着家书走到了堤坝上,企图从堤坝的石墩子上走过去,家书身上的伤口由于拉扯向外渗了好多的血,白色的绷带都给染红了。
四个人走到堤坝一半的时候,家书突然抱住王世充奋力一跃,两个人顿时向高二十几米的堤坝下跌落下去,接着传来“轰”的一声巨响,溅起了几十米高的水花。
叶梅啊的尖叫一声,眼前一黑,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