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邻居有一个妻子,但我从未见过她,我兜圈子打听她的情况,但一无所获,我怀疑那个男邻居把她软禁起来,或者女主人根本不存在,直到有一天,我的房门被一个女人敲开,真相让我不寒而栗…
我和邻居的三个孩子一起上了一所贵族学校,我们达成协议,每个家庭轮流接送孩子。
刚刚从北京搬来的周贤,才华横溢,年纪轻轻他就是一所大学的老师,但我对这位不苟言笑、又严肃的邻居感到莫名其妙的好奇,在他的礼貌下,他总是保持着模糊的距离。
而且,三个家庭轮流接送孩子两个月了,但我从未见过他的妻子一次,每次都是他亲力亲为。
我告诉我丈夫我的怀疑,但他认为我很紧张,胡思乱想,说我如果不写悬念推理小说,我会屈才的,有可能是周贤的妻子不好意思,或者她不会开车,或者她生活在与世隔绝和简朴之中…有很多可能性,为什么我对男邻居有如此大的偏见。
但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这是不合理的,一旦一个人的好奇心被打开,它就无法控制,于是我绕着弯问周贤的儿子:“你妈妈还好吗?她病了吗?为什么我没见过她?”小男孩礼貌地说:“不,她身体很好!谢谢阿姨的关心。”
她每天都在做什么?她很少出去吗?我继续问:“是的,我妈妈很少出去。“
如此简洁明了的回答,让我无法再问更多的问题了,但我发现这种无可挑剔的措辞和谨慎的态度,与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格格不入。
我开始想象这个我从未见过的女人,她一定是被她冷漠的丈夫,锁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因为看不见太阳,她脸色苍白,或者她被残忍地杀害,然后在地上睡着了……一想到这里我就不寒而栗。
我想,周贤放弃北京这样的一线城市,搬到这里图什么呢?人往高处走,显然不是为了让事业和生活更上一个台阶,人到中年,谁都希望稳扎稳打,而不愿意颠沛流离,我断定,他搬来,一定是想把自己藏匿在陌生人之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孩子们的暑假,我借此机会组织三个家庭一起吃饭,如果周贤的妻子没有在这样的场合出现,我的猜测绝不是毫无根据的,但是那天,周贤的给了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取消了约会,我的目的失败了。
三个孩子一起报名参加了一个艺术班,老师让我把周贤儿子的画还给他,我有点高兴,我终于等到了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去他家看看。
但在我没去之前,一个陌生的女人敲开了我家的门,她有着如画的眉毛和眼睛,精致的妆容,手腕上戴着闪亮的白金手镯,她自我介绍说,她是周贤的妻子,她来取她儿子的画,她看起来比周贤年轻十岁。
那一刻,我觉得我丈夫说我整天都在思考是对的,人们都很好,但我创造了太多的可能性,我忍不住笑了,我热情地让漂亮的女邻居进屋,给她煮了一杯咖啡,坐下后,她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摸出一支烟,问我她能不能抽。
这么漂亮的女人是个吸烟者。这超出了我的预料,我随意让她,她拿起我茶几上丈夫的小银打火机,点燃香烟,然后优雅地抽烟:“这个打火机太漂亮了,太精致了。”
我告诉她我不抽烟,我问她,你还习惯从北京搬到这里吗,没有朋友或亲戚,不是很无聊吗,如果你觉得无聊,你可以经常来我家聊天。
周贤的妻子很兴奋地说,可不是吗,她觉得无聊死了,以后想经常来我家,我的房子装饰得很好,有很多漂亮的东西,她对美丽的事物没有抵抗力。
我突然明白周贤是无辜的,在他温柔的外表下,他有一颗小小的心,年迈的丈夫和年轻的妻子使他有控制妻子的强烈愿望,他不想让妻子参加社交活动,也不允许妻子认识其他人,他把妻子视为自己的私有财产,囚禁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只为自己玩耍和享受。
我突然对这个女人感到同情,她被一个可怕的男人占据和控制着,失去了自我,过着窒息和无助的生活,当我想到这一点时,我从未看到周贤微笑,我不寒而栗。
在周贤的妻子离开半小时后,周贤打电话到我家问他妻子是否刚刚来过我家,我突然生气了,她一离开,他就问道:“是的,她来了,你反对吗?”我不客气地说。“对不起,你家里少了什么东西吗?”周贤问,“你是什么意思?没有!”我真的感到无话可说,“一个精致的打火机?银器?”
我惊讶地看着茶几,打火机不见了,我突然愣住了,脑袋嗡的一下。
“真的很抱歉,发生这种事,我会马上还给你的。”
周显的声音,听起来疲惫而无助,好像疲于应付这样让他无地自容的事情,已经是生活常态。
我放下电话,僵硬在那里,心里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