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连载)《神世主》14青云之竹(下)

06

二人继续往着北方前进,但是走着走着的时候,却遇到了一件怪事请,那就是好些武林侠士都是大包小包地提着,前往北方,好像要去住娘家一样。这种奇怪的现状让两人都很奇怪,都猜想是不是北疆肯定有一个老太要过八十大寿了,他的这一干儿孙要去祝寿了!只不过,也不需要这么多人吧?连个路边小酒馆都是那么多的人,让鬼隐连连抱怨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

好不容易的,在落阳岗上,鬼隐看到了一个酒幌子,兴奋得就像是哭了好久方才找到妈妈乳头的孩子,大叫道:“铁魂浊你快点啊!终于有个地方可以歇歇脚了啊!跟着你这厮混啊!还真是苦人啊!连个落脚地都找不到,现在我可是打死我都不走了。”

鬼隐吵吵嚷嚷地走进了这个临时搭建的小酒馆,一屁股坐在那灰扑扑的凳子上,连连嚷道自己的腿脚好疼,全身上下都累得要死不活的。也不停地怪罪铁魂浊没有人性,连夜地赶路,都快要让他累死了。但是,铁魂浊并没有那么多的废话,看了一下这个颜色鲜艳的酒幌子,再欣赏一下子堂内除了鬼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不由得迟疑了一下。踱步进去,挨着鬼隐坐下。

鬼隐很是敏感地让开,道:“你靠我那么近干嘛啊?我对你可没有兴趣啊?”铁魂浊愠怒道:“你个憨猪,一点出息都没有,还亏你是‘三生石’呢,一点防备意识都没有,我还真是服了你了。像你这样子,肯定会早早死翘翘的。”鬼隐道:“活那么长干什么啊?浪费粮食啊!我可没那个兴趣呢!”现在,铁魂浊知道自己有愧于他,也就为之气结了。

这时,一个干瘪得让人毛骨悚然地声音插了进来,“两位客官还真是雅兴啊!在我这小店还好吧?客官需要点什么吃食么?”

二人都是一惊,转回头来看视,见是一个驼背老头,一身的葛衣油污污的,显是酒保无疑,随道:“你们这有什么吃的随便来点吧!”鬼隐急忙补充道:“最好是来一只鸡,肥一点的!”酒保若夜枭一般呵呵笑道:“二位不来点酒啊?”铁魂浊道:“喝酒误事!还是别来了。麻烦大叔快一点啊!我们还要上路的。”

酒保走后,鬼隐瘫软在桌上了,道:“人家还没歇够呢!又要上路,你是不是一定要把我榨干了才善罢甘休啊?”铁魂浊道:“我觉得我们还是早点离开这里好一点。这个地方,有血腥的气息啊!”鬼隐翻转着茶杯,道:“血腥味道我倒是没有闻到,我只听到一只鸭子在我耳边叽叽呱呱的。烦都烦死人了!”铁魂浊先是不解,随即知道原来鬼隐是在损自己,叫道:“好你个鬼隐啊!看待会儿谁帮你付钱!哼!”

这下子可是捞到了鬼隐的软肋,这一路上要不是因为铁魂浊保管财政,鬼隐也不至于这般苦难,但是也没有办法,只得哀求道:“大叔您老别介啊!我小孩子说话不带味儿的,您老别放在心上啊!还请大叔饶恕则个。”铁魂浊刚想狠狠教训一下鬼隐,客人也就来了。

来的人七名,除了为首那个着白袍将军服的人,其余尽皆黑色精装,看上去精干明亮,都不是一般的一流高手可以比拟的。而那个白袍将军,也就更加的孔武有力了。

白袍将军鞭梢一抖,道:“两位还真是艺高胆大啊!竟敢在黑心老人的小店吃食,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在下真是佩服啊!”鬼隐不想搭理这人,抱拳道:“好说好说。要是你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进来找个位置做一下。饭菜钱自付。我可是没钱的。”头却转了过去,不再搭理。鬼隐就是这样的人,不想搭理你就不搭理你,没有任何的缘由,也不会给你任何的解释。

白袍将军下了马,移到店内,对首坐了,身后的那六名汉子也就在其身后站定,监察四方。一忽儿,从后堂出来两个人,气息匀称,与其他下属一般着装,但是身手之强劲,让铁魂浊都不进咂舌:“北疆这几天看来还是出了不少能人异仕啊!”碰礼道:“在下铁魂浊,不知道阁下上下如何称呼?”白袍将军一笑,道:“北疆铁心堂一旗主白丸酬。”

——白丸酬,北疆最大门派铁心堂旗下的第一旗主,功夫着实不差。看来在这里相遇,并不是偶然啊!毕竟,这已经是北疆地域,也属于铁心堂的地盘了啊!强龙不压地头蛇,这是每个行走江湖之人所必备的训导。

——铁心堂旗下,共设立九位旗主,以应九天之数。每一个旗主都有着莫测的实力,也各占据着北疆的一隅,以拱卫铁心堂的实力。算来,铁心堂也有两百多年的历史了,想当初铁心老人刚刚创立铁心堂的时候,一共才十来个人,现在却已经成为了一个八百人的大门派,在北疆算来着实不错了。就算是放眼中原,想是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了吧?而更为神秘的是铁心堂的现任堂主,至今尚未有人知道他的名号。

铁魂浊道:“原来是铁心堂的前辈啊!晚生在这厢有礼了。”鬼隐指着铁魂浊道:“你还很年轻么?你看你都一大把年纪了还说什么晚生啊!不羞不羞!”

白丸酬没有搭理鬼隐的插科打诨,对着自己刚刚出来的两个下属问道:“怎么样?”其中一员亮了一下自己的刀柄,上面献血的痕迹犹在,尚未干却的样子告诉铁魂浊,刚刚他们口中的那个酒保黑心老人现下已是过气了。看来,这铁心堂行事还真是狠辣啊!

——可是江湖上就是你死我活的道儿,又有什么狠不狠之说呢?

白丸酬点了点头,笑了一下,以示嘉奖。问向铁魂浊,道:“阁下这是要到哪里去啊?”铁魂浊思忖:“要是将自己去北沼的目的就这般告诉此人,恐怕多生端倪,还是揭过此节才妙。”随道:“我们打算到北大荒草原上去游览一下,顺便增加点见识。不知道阁下几个,意欲何方啊?”白丸酬自斟了一杯凉茶,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阁下似乎并不知道这句话的道理啊!”

一道杀气袭了过来,桌上的茶杯杏零零摇晃了一下,铁魂浊讶道:“好强的内力啊!不知道铁心堂堂主又是怎样境界啊?”鬼隐则跳了起来,指着白丸酬鼻子大骂:“你个直娘贼!干什么啊?来破坏老子心情不是?找死啊你!”这几天,鬼隐可是压抑了许久了,要不是每天只能与不能发作的铁魂浊面对的话,他早就有杀人的心了。这个时候既然有人上门找茬儿,那也就不能怪罪于他了。

“放肆!”去截杀黑心老人的两名卫士,齐声呵斥,猱身上前,想要跟鬼隐来个下马威。而兀自坐在那里的白丸酬,似乎有意纵容,并未有所言语。

当下,鬼隐脚一抬,一张八仙桌就那么翻转起来,砸向二人,而一双手爪,更是如鬼如魅般跟了上去,只要二人没有后退,那就是他二人葬身之时了。但是就在鬼隐本以为十拿九稳的时候,二人手上单刀竖劈下来,那一张好好的八仙桌就这般分裂成三块,呼啦啦散架,而刀上劲道,兀自不减,齐齐向着鬼隐一对爪子斩落。这下要是着实的话,那鬼隐的一双手也就算是完了。

但是,看到两人的招式,有两个笑了,有一个人苦涩了。笑的人是铁魂浊与鬼隐,苦涩的人是白丸酬。因为白丸酬的两个下属就要疫了。

07

鬼隐嘴上奸笑,身子使了一招“缩骨功”,顿时变得娇小了,一颗子弹般射了出去,转到两人身后,反手一拍,正中两人顶门心,砰地一下子,那两人就算是完蛋了。

白丸酬心里一凛,黯然:“这厮好生厉害!看来我还是小瞧了一些啊!”白丸酬茶杯一放,剩余的六人呼啦一下子上前而来,将鬼隐团团围住,就欲上扑,想要将鬼隐撕成碎块。

铁魂浊身子一挺,道:“你们好像忘掉了一个人啊!更何况,你们这样子六个打一个,好像有点不公平啊!那咱也下来和你们玩玩?”铁魂浊慢摇摇地走过来,想要与鬼隐背靠背的架势。但是铁魂浊更是一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主儿,一靠近那六人的时候,一个肘撞,顶翻了一人。而左脚前踢,刚好踹中一人左腰,安人哎呀一声摔倒在地。

这一下鬼隐可是来了兴趣了,他想不到的是,铁魂浊既然也是这么损的一个家伙,当下也就笑嘻嘻地喂招拆招了。三下五除二的,六个人纷纷倒地,挣扎两下,也就死得干干净净了。鬼隐趋向铁魂浊,道:“你干掉几个?”铁魂浊举了三根手指,鬼隐笑嘻嘻道:“我也是。但是我开始的时候干掉两个,算我赢了。”铁魂浊不屑道:“切!那是人家来送死的啊!”

两人在那里噼里啪啦吵闹个不眠不休,白丸酬却拍起了手掌,点头道:“你么俩兴趣还不错啊!但是,你们杀掉我的下属,这笔账我应该和你们算上一算吧?”这些作为老大的人,就是这个样子,只有等到自己的小弟全部死光光的时候,他才会慢悠悠地走出来,想要替自己的下属伸张正义了。

对于这样做作的人,鬼隐是最不屑的,道:“死掉就死掉呗!如果你想要陪葬的话,那么我们也是不在意多送你一程的。”鬼隐向铁魂浊瞄了瞄眉,似乎在告诉铁魂浊,看现在是谁首先将这个头儿干掉。

白丸酬微笑道:“那咱们就试试。”话语刚出,桌上的茶杯也就飞了过来。铁魂浊袖子一飞,劲气带动,那一式“中原一点红”就这般化掉了。铁魂浊知道,这人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中原一点红”并不是什么特别厉害的招式,但是绝对是阴损的招式。见到这人断子绝孙的打法,铁魂浊也就不想再留这厮了。

——铁心堂,是不是人太多了!太杂了呢?还是,这本来就是一个垃圾帮派!

鬼隐抢先出去,一双铁拳打了出去,这一招“狂人打虎”端的凛冽,这要是打中的话,白丸酬一张好好的面皮,就此毁了。白丸酬脚上使招“脚踢南山”,将面前的桌子踹了飞将出去,罩向鬼隐周身。而铁魂浊则独个儿钻到了白丸酬身后,一式“刀锯斩”斩了出去。这一下来得突然,白丸酬倒是吓了一跳,不知道铁魂浊是怎么跑到自己身后来的。

白丸酬一愣神的当儿,鬼隐将桌子劈开,整个儿地撞了上来。一招“投怀送抱”虽然不是什么雅观的招式,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绝对是最合适的招式。看到这两人的默契配合,白丸酬不得不惊讶了,搞不懂为什么这看上去狗吵狗吵的两个人,为什么在对付敌人上竟是那般的配合,这看上去竟是那般的怪异!让白丸酬的心弦受到了影响,反应力和速度上面,也就自然而然地弱了下去,看上去只有还手的份儿了。

但是身为铁心堂第一旗主的白丸酬,也绝对不是孬种,应付起来虽然有点吃力的样子,但是绝对还能应付过来。左手“苍龙潜水”,右手“懒驴拉磨”,硬是将两人的攻击化解开去。看上去,白丸酬还有反击的样式。

鬼隐一脚踹出,迫使白丸酬退开三步,自己捞到一根板凳,将屁股坐了,哼道:“你奶奶个熊!真么就是退让啊!你老子教你的就是这些破招式啊?真不知道你这人是怎么混的,我都为你老子生气咧!”铁魂浊这下子搞不懂鬼隐是在玩什么游戏了,要是在往常,他有架打的话,铁定是欢天喜地,哪会有现在这副颓丧的样子啊?自己手上功夫也就停下来了!

白丸酬搞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刚还打得热火朝天的两个人,这下像个小屁孩似的,没甚动静了。虽然不懂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白丸酬也绝对不敢掉以轻心。在战斗当中,谁要是擅敢轻视敌手的话,那就只有死路一条。白丸酬道:“你么不打了?”

鬼隐没好气地对他说:“打什么打啊?老子肚子饿了,腰酸腿痛的,打不动了。等我吃饱了休息好了再打!现在你去帮我们煮饭烧菜去。”鬼隐在那里颐指气使,好一副败家子少主的味道。铁魂浊凑上去,小声问道:“你要干什么啊?别闹了好不好!会出人命啊!”鬼隐道:“你别管!我自有安排的。”

白丸酬可是笑了起来,道:“你们俩小兔崽子!还想忽悠我么?你们也太把我看得扁了一点了吧?我白丸酬能够到达今天这步田地,可绝对不是吃素的。”拳头一扭,跟了上来,而一柄单刀,不知道什么时候握在了他的手里,白光凛凛,好像饿了许久的恶魔。

本以为自己的演技还可以,但是看到对方俨然已经将自己的虚招看穿了,鬼隐呵呵笑道:“我就是累了,休息一下不行啊!”鬼隐是打算趁着自己这一下插科打诨的味道,也就让对方稍稍地松弛一下心情,那样的话,就更加容易将这厮消灭掉了。但是看现在的状况,怕是不能了。

白丸酬道:“你们确实有几分本事。但是,你们还是太嫩了一点。想要跟我斗!再活几百年吧!”

“真的么?”淅沥沥地,外间林子间传来了一个声音,那高傲的情调,似乎对这个铁心堂第一旗主没怎么看得上眼的。

白丸酬衣袂一振,道:“来者何人?是何居心?还请出来对质!”

“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啊?”呼呼两下,一人穿进小店,站到一张桌上,以“大鹏展翅”为起手式,势必与白丸酬打得你死我活的味道。

看到来的人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身型婀娜,面容姣好,黑丝尽皆扎成小辫,十八九岁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只剩下十三四岁的神韵了。鬼隐暗自揣测:“就凭这么一个小姑娘,能行么?被人家塞牙缝还不够的呢?”突然,小女子的眼眸电一般射了过来,硬是激灵灵地让鬼隐感到一阵寒战。虽然也只是一瞬,但是鬼隐仍然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实力,这也让他滞涩了一下,感叹自己最近为什么那么倒霉,也暗暗思忖,自己应该好好回去再跟自己的二姐学一下了。

小女子说道:“我是看你欺人太甚,想要出来教训一下你。其他的我倒是不想管的。有的时候呢,我还是觉得你们铁心堂做事太过了啊!”白丸酬严阵以待,道:“不知小姐芳名?”小女子笑笑,道:“去问阎王吧!”一对巧手挽花递上,锁向白丸酬咽喉要塞。

这一招擒拿手使得这般凛冽,让鬼隐更是心里一惊,“这女人怎么有这么大的血腥气息啊?”

08

白丸酬心下暗自揣度:“我应该怎么才能将这女娃击毙呢?”脑袋往后就是一仰,避了过去,心下想到:“我要是一脚踹出去,踢在这女娃小腹上,虽然可以制服敌人,但是这好像不太好吧?”就在白丸酬这么一打盹的份儿上,小女子手上招式突变,由爪变掌,竖劈下来。白丸酬识得这一招名叫“开山裂石”,这要是被这女娃击中了,定然是肠花五肚全给撕个碎块了。

想不到遇上的竟是这个年纪不大,心下却是这般冷漠的小女子,白丸酬略略地觉得事情有点不好处理了。双手按地,长身一旋,避了开去。而地上“噼啪”一声,一道齐齐的裂缝足足陷下两寸左近。单单凭自身劲道都能达到这样的程度,这不知道这个小女子到底有那样的修为啊?

白丸酬知道自己是碰到硬碴儿,这要是硬拼下去的话,那自己就算不死也只能剩下半条命了。白丸酬能够做到今天的这个位置,武功当然是很重要的,但是智力上也是不弱的。审时度势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很娴熟的。明明知道自己打不过还硬打,那就是傻瓜了。白丸酬现在思考的事情也就是如何逃跑了。

小女子似乎知道了白丸酬的意思,嘻嘻笑道:“你啊!今天就留在这里过夜吧!”小女子的声音清脆无比,但是传到白丸酬的耳朵里,却是那么的冰寒无敌。

——白丸酬,算是完了!

——想不到的是,铁心堂第一旗主就要这样子殒命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子手里,这要是传出去的话,不知道江湖上的人士怎样看待铁心堂啊!

——这个小女子,真的名不见经传么?

小女子手上的劲道兀自不减,一对手爪擒拿、直刺、横劈、点、扣、抠,诸般式样,都玩得风生水起,这样的技艺,就算是鬼隐甚或铁魂浊,都是自叹不如的啊!看来北疆这一次的出行,人是最难打理的一项事务啊!只见那小女子手上暗劲一动,一对手爪鬼魅般的动了起来,紧接着的三招过去了,两个人也就停止了打斗。但是,什么事情好像已经在这三招当中定局了。

果不其然,白丸酬败了,败得是那么的不堪,败得是那么的叫人不忍,就好像欺负这么一个人简直就是一个错误,简直就是一个让天下人耻笑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还是发生了,白丸酬身上的衣服,在血水的濡湿下,一片片落了下来,最后也就只剩下那一点点遮羞的地方。对于这样的场景,除了那个小女子外,没有人知道是怎样完成的。

小女子脚一踢,白丸酬的尸身也就消失在了小店,拍拍手道:“还称之为铁心堂的第一旗主呢,真不要脸!就这样的货色,倒数第一都排不上!哼!”就这么杀死了一个人,这小女子还一点悔改之意都没有,这到底是什么人嘛?

鬼隐拐拐铁魂浊,道:“怎么样?人家比你厉害吧?人家的年纪好像还比你小啊!你啊!我看是老喽!是需要退休的了!”铁魂浊道:“就你行!别的都不行,可是为什么我看到的是你自己先退下来耍阴招啊?你有本事自己为什么不抵住啊?还不是靠人家的实力。更何况,这人也比我小不了几岁啊?我有那么老么?”

鬼隐还想说什么,就被那个小女子止住了,道:“你们两个有完没完啊?罗哩罗嗦的,纯粹就像两个大妈!”鬼隐道:“大妈那个级别的人么,只有你好好发展才有希望能够成为的,至于我们么,可能只有来世才有点点机会了。这辈子算是不行的了。”小女子为之气结,跺脚道:“我不管!反正我家公子想要见上你们一面。你们非去不可!”鬼隐笑嘻嘻道:“要是我们不去呢?”小女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说道:“那我就打你!”

铁魂浊拉住鬼隐,道:“不知道你家公子是谁啊?为什么要见我们二人呢?”小女子道:“我家公子啊!那可是天上少有世间绝无的.....”

“天上少有世上绝无的人,恐怕只有死人了吧?”一个声音接了上来,但是,没有人因为这个莫名出现的声音而高兴。因为大家都知道,来的人只能是敌人而不可能是朋友。

一个青年公子走了进来,一身的黑色衣服看上去合体,又不显得压抑,真的让人觉得,这人好像天生就适应这样的衣饰一般。看到来人,鬼隐和铁魂浊两个大白痴还没有什么反应,反正就是多个人嘛!不久多张嘴巴好吵架么?可是,在小女子的眼里,就是另一番的韵调了。

——这个人,就是那个不出世的铁心堂堂主!

——铁心堂堂主,北沧狂雪。

北沧狂雪,是为铁心堂史上最为年轻的堂主,但是也绝对是最为血腥的堂主。但凡有北沧狂雪走过的地方,都是鲜血喷溅的乐园!是故,知道北沧狂雪的人,都送了一个绰号给他。死神北沧狂雪!

北沧狂雪的手上,是自己的第一旗主白丸酬,看着白丸酬那面目全非的样子,北沧狂雪道:“想不到秋欣溪秋大小姐还是很不会温柔的嘛!你看我的这么一个得力干将,被你弄成这样子了。这要是让你家公子爷知道的话,恐怕是对你不好的噢!”一提到自家公子,秋欣溪脸红到了耳根子去了!

这一下被鬼隐觑了个正着,戏谑道:“哎呀!你被猴子坐了连么红啊!”秋欣溪很是不开心,狠狠地瞪视了鬼隐一眼,暂时将这个好事主儿给压下去了,但是自己脸上的红晕,却仍在燃烧着。对于自己的那个公子爷,秋欣溪是尽力地克制了,但是,总是那么的无能为力啊!

“北、北沧狂雪,你不要猖狂!要是我家公子来的话,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最好还是省点口德呢!更何况,你家的这个狗奴才,就是该死。居然敢对付我家公子的客人。”秋欣溪小女儿形态虽然并未祛除,但毕竟老于世故,对于一些事情虽然惊慌了但还是能够处理过来的。

北沧狂雪当然也知道,这小妮子虽然只是一届女流,但是绝对不让须眉,要不然的话,那只老狐狸也是不会重用此人的。随道:“你家工作要这两人,我何尝不是啊?我可是有些事情有点不明白,需要向他二人请教一下,所以才让白丸酬来请得嘛!”

鬼隐嚷道:“你那样子还叫请啊?都恨不得将我们熬骨头喝汤了呢。我们饭都没得吃,都被你们袭击了。”北沧狂雪一道寒芒扫了过来,道:“要是你们真的吃了饭,恐怕还真是落得熬骨头喝汤了呢!你以为黑心老人那么易于的啊?真是无知小儿。”鬼隐真的上火了,遇到的这些人看上去都不过公鸡大小年纪,却总爱抬老架子,给他三分颜色他还真敢开染坊了呢!叫嚣道:“那个北什么沧的,你算个什么东西啊!有本事和你大爷我来比划一下。”

秋欣溪忙道:“小心。”但是还是迟了一步,北沧狂雪已经给了鬼隐一耳刮子,返还回去了,看上去仿佛从来没有动过一般。

——好快的速度啊!

铁魂浊在心里赞叹,但同时他也知道,这个所谓的铁心堂堂主,一定会死在鬼隐的手里了。

——鬼隐不喜欢他人对自己扇耳光的。

09

鬼隐火红着双眼,道:“你是铁心堂堂主北沧狂雪?”

北沧狂雪不屑道:“我就是。”

鬼隐冷笑了一下,道:“那么,你可以去死了!”

愕然了!

北沧狂雪和秋欣溪都愕然了,搞不清楚为什么这个刚刚还嘻嘻哈哈的人这下子突然间变得杀气十足了。感觉上,死神应该是他这样的才对啊!

秋欣溪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心想:“我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人此时怎么看不透的样子啊?”

而北沧狂雪却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限已至,兀自想着对于这样的不入流货色,自己举手投足就能干掉的。可是,这一次北沧狂雪失算了。对于生命来说,一次失算也就完全足够了!

——失算了,也就没有了生命。没了生命,你还有什么资本去扳回那些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鬼隐的小刀子,这个时候出手了。但是等到他出手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是一柄被封印了的小刀,使将出来的时候,受到血的征召,也就会解除封印,发挥出自己应有的实力了。这柄刀名作“陌上桑”。至于为什么要叫陌上桑,恐怕就算是山村老人在此也是解释不清楚的了。

鬼隐的陌上桑胀大以后,莫名的一套刀法也就在他的脑海里面显示出来了。想当初陌上桑的主人寿阳魂那厮,可是凭着一把陌上桑笑傲江湖的啊!那个时候的人,只要一提到寿阳魂这个名字,很自觉地就会闪到一边,让出到来。不知道陌上桑在鬼隐的手上,能够发挥出它自身所应有的实力呢?

想必,鬼隐也不会辱没了陌上桑的威力吧?

鬼隐单刀平举,一式“狗肉穿肠”刺了出去,想要给北沧狂雪来个对穿。虽然将刀当作剑使并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用之得度的话,还是照样可以将对手打得不明所以的。

刚进来的时候,北沧狂雪还是很看不上这两个嘻哈之人的,但是这个时候,他却莫名地发现,原来这两人表面上都不过尔尔,实际上却有着不俗的实力。看来那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老话还是其一点作用的啊!北沧狂雪单手圈化,以一招“梅落雪影”拆解开去。看上去招式华丽,也起到了他所要的目的,但是北沧狂雪隐隐觉得有什么事情不是很妙。

过不然不出所料,就当北沧狂雪以为自己已经躲避开去的时候,鬼隐又喂招了,一刀“我为血狂”斜斩下来,誓不把北沧狂雪斩成两爿绝不甘休。北沧狂雪想不到暴狂的鬼隐居然这般厉害,全然的就是一部杀人机器,也就自不而然不敢对面与其交锋了,但也因此,在气势上也就变得弱下去。鬼隐连连斩出七刀,迫得北沧狂雪退了起步。

眼看得要是在这么退下去,那这架也就不需要打了,自己干脆站在这里给人家杀死好了。于是乎,北沧狂雪气沉丹田,马步横立,运转内劲,使了一招“大周天”,将陌上桑牵引开去,一拳“猛虎出笼”击了出去。猛虎出笼并不是上层的招式,但是已经达到了他们这种阶段的人,则是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什么招式用在手上都能够产生不一般的效用的。

鬼隐隐隐感到自己耳畔风声,知道自己要是硬劈下去的话,是能够将其重伤,但是自己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而就在他这么一迟疑的阶段,铁魂浊上场了。

——看到自己的同伴受欺了,铁魂浊是不会袖手旁观的。他们之间吵吵闹闹可以,但是其他人要是来干涉他们的话,那么他们也就只有同力相抗了。

“刀锯斩”扫出去,北沧狂雪本以为得逞的手也就那般生硬地缩了回去。他可不想就这般不明不白地失了一对手啊!北沧狂雪道:“小儿无耻!竟然暗算于人!”鬼隐笑道:“暗算你怎么了?更何况,我们暗算的不是人,是畜生。”向着铁魂浊一笑,陌上桑举了起来,一招“盘古开天地”使将出来,狂暴的风刀一叶叶向着北沧狂雪乱砍。

终于的,北沧狂雪被逼狂了!

——能够成为北疆第一大帮派铁心堂的堂主的人,能差到什么地方去么?

北沧狂雪从身上不知何处掏出了一杆长枪,夺地一声使了一个枪花,护住周身,以一枪“霸王硬上弓”旋转而出,想要破除鬼隐的招式,然后再将其钻个透心凉。但是鬼隐不是傻子,还是知晓事态的轻重的。打不过你,我不是换一招啊!

结果却证明,不需要换了。

——对死人可以直接踢了,还换什么招式做什么啊?

铁魂浊看着北沧狂雪使出了霸王硬上弓,知道他是想要来硬的了。对于这样的招式,不知道为什么,铁魂浊心里总是觉得兴奋,就仿佛他来到这个世上就是为了狂暴得肇事而存在的。手举少央剑,一招“少央剑之君临天下”狠狠地当头斩下,以硬制硬以强制强以暴制暴,硬生生地拼了下去。北沧狂雪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这个时候是那么的脆弱,仿佛刚刚从羊水里面出来的婴儿,人家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完全的不允许你反驳。刚刚还睥睨于世的身躯,这个时候却像一只没有了引线的纸鸢一般,飘飞出去。

本来铁魂浊也是不能一举击杀北沧狂雪的,但是自从凤雪山上开了天心以后,他对武功的领悟和驾驭也就慢慢滴提升上去了。再加上少央剑似乎真正地认可了这个主人,释放出了潜伏在自己体内的力量,这才将北沧狂雪击毙。

——人力虽然强悍,但是,人怎能与天相抗争呢?少央剑的实力,是凡人所不能比拟的啊!

众人都想不到这个铁心堂的堂主居然就这样死掉,这在她们的意识里面,好像有点超乎寻常的样子啊!

——难道,这就是见面不如闻名?

铁魂浊与鬼隐面面相觑,不知所以了。而秋欣溪,更是张大嘴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单单凭借她自身的实力,就算是将稍稍地将北沧狂雪击伤也是需要付出重伤甚或生命的代价方能完成的啊!可是看着两人,好像并没有是多大的力气一般!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铁魂浊看看鬼隐,憨憨一笑。鬼隐看着铁魂浊,怒目而视,吼道:“你干什么啊?这明明是我的对手,你看你干的都是什么人事啊?太瞧不起人了啊!”

对于有点搞不清楚的鬼隐,秋欣溪感到的是无奈和无语,人家帮了他,他还要说三道四的,这到底是什么人嘛?怎么能够这样子啊?秋欣溪很想发火,但是猛然间她记起,自己根本都不认识这厮,又何须为此人操心呢?殊不知,在秋欣溪的心里,已经暗暗地藏下了一颗种子矣!

10

铁魂浊不想和鬼隐讨论这些问题,在死人面前说他不应该这样死而应该那样死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更何况还有外人在场,这要是闹下去,何时是个头啊?铁魂浊避开了吵嚷嚷的鬼隐,径直走到秋欣溪身前,道:“不知道你家公子到底找我们有什么事情?”秋欣溪稍显不自在,捏挪道:“我、我家主人想要请两位去一下,说是有点事情需要商量一下的。”秋欣溪不知道,自己的称呼已经从“公子”变为“主人”了。虽然都是一个意思,但是好多情愫也就在莫名其妙的当下,转变了。

鬼隐很是直接干脆地回道:“不去!我们又不认识你家的什么主人公子的,没兴趣。简直就是在浪费我们时间嘛!”鬼隐好象有意和秋欣溪抬杠似的,显得颇有几分坚决。但是铁魂浊还是很好讲话的,将鬼隐揽到自己身后,道:“他说的不算数,我说的算数。我们跟你去就是了!”

见到自己的任务目的已经达到了,秋欣溪心下欢喜,对着铁魂浊盈盈一笑,而对于鬼隐则就白眼翻天了。当先领步,前往她家公子所在的地方。

铁魂浊问道:“你家主人是谁啊?我们与其有所交情么?我很想知道一下啊!要不然待会儿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语了。”看到秋欣溪的第一眼,铁魂浊都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还是好好对待人家一点比较好啊!而在这个念头蹦出来的时候,铁魂浊不知道是为什么,觑了一眼鬼隐,似乎鬼隐和秋欣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是的。

秋欣溪道:“我家主人啊!他就是青云子啊!你们没有听说过么?”青云子三个字出来的时候,铁魂浊与鬼隐顿时面面相觑了啊!

——青云子,青云山庄的少主人,也是北疆一带没人敢动的单个实力存在。至于这厮到底有多大的能力,普天之下恐怕除了他的死对头北沧狂雪知道外也就无人知晓了。

——青云子与北沧狂雪都属于北疆的势力,虽然两人都不在明地里为什么功名利禄打斗,但是在暗地里,两人可是斗争得紧啊!几乎这两人都是一年一次的比斗,虽然很少有人见到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交手的,但是对于二人之间的拼斗,业然已经成为了北疆的神话传说。每每提起,都会有不少人瞠目结舌的!

——可是现在的状况是他一身当中唯一的对手北沧狂雪被自己毙于剑下,那么他会怎么想呢?是平心静气地和自己谈谈,还是和自己来上一场比较舒服?

——对于这一点,就算是秋欣溪,也不能知道。她在青云子的眼里,只不过是一个还算可以的仆人而已。仆人,在主人的眼里,始终都是仆人。麻雀不论如何都是不能登上枝头变凤凰的。可是也不是每一只麻雀喜欢化作凤凰的。

秋欣溪看到两人的表情好像并不是那般对劲,问道:“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鬼隐连连招手说:“没有没有!”至于他到底有没有,秋欣溪是不能知晓的了,哦了一下又继续走路了。

鬼隐小声嘀咕道:“这下子该怎么办啊?我们要是去遇到这厮的话,一定会死翘翘的啊!你是知道的,像这样有名有地位的人,最在乎的也就是自己的对手了。我们会不会变成人家的靶子啊?”铁魂浊心里也不敢确定,在他所知道的资料里面,青云子除了喜欢一下竹子以外,好象感兴趣的也就只有北沧狂雪这厮了。这下倒好,自己一剑给了结了。

——是不是青云子也会将自己意见了结了啊?

想到此处,铁魂浊觉得自己的脖颈被一柄薄薄的宽剑穿过,脑袋在摇摇晃晃地,然后栽下。此时,铁魂浊感到空气是那么的寒冷啊!

鬼隐道:“要不我们这样子办吧!一见面,你我也就先来给他一个下马威,让他知道我们的厉害,这样子的话,他也就不敢对我们动武了。你说这办法怎么样?”别无他法的时候,死马也就只能当作活马医了。铁魂浊“嗯”了一下,道:“到时见机行事吧!”

秋欣溪突然回过头来,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们两人要干坏事啊?”两人顿时无语,也感慨下一次要是再讨论什么的话,还是先注意一下周遭的环境啊!这样子就被他人听取了,这可对自己的计划实施不好啊!

鬼隐刚刚要交代点什么,但是,一个声音一惊替他们交代了。

那是一个风尘仆仆的老者,背着双手,一步步稳健十足地走了过来。那白发飘飘的感觉并不是老态龙钟,而是神仙也不过如此是也!

见到老者上前而来,秋欣溪颇为兴奋,蹦蹦跳跳地跑到老者跟前,搀住老者臂弯,撒娇道:“柯林伯伯,您老也来了啊?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来请这两位瘟神呢!有你在,这一切都好多了。”这个老者也就是青云山庄的管家柯林。但是在江湖人的口中,只称其为柯林伯伯而已!对于这个类主是仆的老者,没有人胆敢轻视一下的。

因为,实力会告诉你一切,轻视一个老人是不对的。

鬼隐嘻哈道:“原来是柯林伯伯啊!小子有所耳闻的。柯林伯伯的大名,当真是如雷贯耳,三日不绝啊!真是高,真是妙!比那个那个什么的都还要厉害!小子当真是佩服啊!”铁魂浊也很配合,嘿嘿傻笑。

看到两人在自己的面前装疯卖傻的,柯林伯伯气就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两个怎么这般德行啊?一个‘三生石’顶梁柱,一个焚门未来的传人,怎么也就一点形象都没有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啊!还真是辱没师门啊!”鬼隐立马提出抗议,道:“我可不是什么顶梁柱的。更何况,我也没有什么师门啊!辱没那个到是不会有的。至于某人么,我就不知道了。”

想不到鬼隐只为他自己开脱,而不顾及自己的感受,铁魂浊心里有点不爽快,道:“焚门到底会不会辱没,恐怕不是他人所能说的吧?我们焚门的人,可是不比任何差的吧!”铁魂浊这话本来是冲着鬼隐说的,但是,这个时候往往会让人产生误解,那就是,焚门远远比青云山庄还要厉害。

柯林伯伯不高兴了,哼道:“是么?你焚门当真厉害么?老朽倒是想要请教一下,请少侠出招吧!”柯林伯伯将秋欣溪一拉,摆开阵势,就要上场。铁魂浊已经成了骑虎难下之势,也就不好再推脱了,要不然的话,还叫人真的以为焚门只不过是徒有虚名了。铁魂浊看看一脸得色的鬼隐,双手一抱拳,呼地送了一拳出去。

柯林伯伯见来招猛烈刚强,赞道:“好拳!”单手一引,接触到了铁魂浊拳势,兰花指连连点下,一共点了九下,方才退开。这一招看上去是柯林伯伯败了,实则是铁魂浊占了下风了。铁魂浊的手上,被点了九个小点,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那钻心的疼痛却在嘲笑着铁魂浊:“姜还是老的辣,酒还是陈的香,你还是太年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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