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父亲出院 母亲摔倒
我估计,我再也吃不上母亲给我做的饭了。2018年的2月10日,也就是阴历2017年的腊月廿五晚间,父亲无论如何也要回家了。怎么劝也劝不住,就是不想在医院住。不在医院呆,一定要回家,我实在拦不住就出了医院。我甚至想,如果继续呆下去可能要出问题。父亲几乎要拔下正在输液的针头就要立刻回家,万般无奈之下,我给外甥松的打电话,让松的开车把他姥爷接回去。就这样,晚上九点,离开邯郸明仁医院,回到了永年的家。这次父亲住院的时间是2月6号,也就是腊月廿一。
那天晚上,我来到父亲的住处,我发现父亲的嘴歪了,我很害怕。母亲曾经得过脑血栓,已经有十多年了,现在母亲好好的。如果父亲也是这样的病,我感到非常害怕。我们常常说我们不怕死,但是我们怕,我们怕生不如死。常年沉浸在医学这个领域,使我对疾病非常敏感。我知道治疗的时间窗非常重要。如果是脑血栓脑梗塞,一旦错过治疗的时间窗,我将终生后悔。容不得我半点犹豫,我坚持一定要到医院去。期间,我问过了本村的大夫,将症状给大夫做了陈述,大夫感到无从下手,这种情况极有可能是梗塞,也有可能是出血,但两种情况输液治疗的药物绝然不同,大夫不敢用药。建议立刻到医院去做CT,把问题搞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我同哥和弟弟打电话联系,然后,又确定让松的开车直接到医院去。到了医院之后, 因为是夜间,大夫建议住院治疗。实际上我们是不想住院的,因为住院花销很大,如果不是不住院不行我们一般不计划住院,我的倾向是先检查一下,如果不是血栓或者脑出血就回家输液,回去无论在什么地方治疗都会比在市内的大医院里边花钱少,而效果也差不多。而哥的意思是住院检查,住院治疗。因为今天晚上一次检查确定不了疾病,还是要等明天白天的继续检查。就这样我们住在了邯郸明仁医院。当天晚上做了一个CT,从拍的片子情况来看,这次检查排除了栓塞和出血,但已经确定是面瘫,也有一些腔隙性梗塞。医生给的方案是治疗面瘫和梗塞。治疗的方案几乎是以长时间的输液为主另有一些口服药物和肌肉注射。从早晨五点开始,整天在输,连续几天下来,烦躁开始找上老爷子。老爷子的意思是,他没有病,这种治疗方案不适合他。而这种治疗的背后,我知道老爷子是怕花钱。老爷子说了纵然是嘴长到了后边,也没有什么影响,已经是80岁的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于是就出现了十号晚上的一幕,老爷子坚持要回家。
十号晚上约九点半,当我们到达家中的时候,我竟然没有敲开母亲的房门。母亲已经80多岁了,自己还能做饭,自己还能照顾自己,甚至,每次来到妈妈跟前妈妈都说,你吃什么我给你做。我有点怕惊醒妈妈,就悄悄地离开了母亲的住处,回到了我的家中。
第二天上午,我和爱人一块儿来看父母,但我没有在屋中找到母亲。后来,我爱人听到有异常声音,在厕所门口,我们看到了躺在地上的母亲。原来,是母亲摔倒了。一种不祥的感觉袭上心头,惊慌中我把母亲抱起来抱到了屋内。我的担心是,是不是脑血栓或者脑出血。第一时间我联系了大夫,大夫查完以后,看到母亲手脚利索,当即排除了脑血栓或者脑出血,建议观察一下。这样,我就直接和哥哥弟弟打了电话,大家聚到一起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办。讨论的结果是,先静静观察,然后再看情况。就这样,2017年的腊月26,母亲躺在了床上。
2,爱与陪伴 一种负担
我和爱人发现母亲躺在地上心里非常担忧,最担心的就是血管堵住了或者出现了脑出血 ,我把母亲抱到床上之后迅速走出家门去找医生。我把母亲的情况给医生做了简单的说明,请医生到现场做个观察和诊断。医生是本家的一个侄子,住的也不远。
唉语音留亲情吧是我们这个年代最需要的东西落实标语落实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