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现在我那个致命部位还疼着呢,闪长岩,我恨死你了,辛味料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的天呐,真的疼死了!
今天放学的时候我跟闪长岩日常嬉戏打闹着,我们两人打来打去,可谓是不亦乐乎,当然啦,并没有是那种严重到友谊破碎的那打架。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闪长岩经常喜欢打来打去,我喜欢用掌,他喜欢用拳,我之所以用长,而不是用全是因为我们俩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闪长岩好像有100多斤,而我连90斤都不到,自然不跟他硬碰硬,我枪这一招为降龙18掌。
因为纯牛奶他们老家有一个奇怪的习俗说什么两个小孩的头不小心碰到一起,需要再碰回来,不然就不长个了。我们两个人也因为这个习惯的习俗的影响,总会在对方不经意间偷偷拍一下对方的头,说什么“开始封印”,“以后你都不长个了”这种话,好像就是因为这个我们才打着玩起来了。
也许你们很好奇这跟文章的题目有什么关系?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一堆话都是废话,正文下面才开始。
今天放学时把水杯拿上了,一般老妈都是想让我把水杯放到学校,不要拿来拿去的,但是我嫌在学校跑来跑去接水比较麻烦,今天就拿上了,但没想到,就是这一个小小的水杯,能在后面给我引起一个特别大的麻烦。
我们班在四楼,我们下楼的时候一般都不按顺序排队下楼,而是三五成群的下去,叽叽喳喳的,又说又笑,而我和闪长岩就借此机会互相打闹,一会儿我用降龙18掌打他的肚子,一会儿他又用钢铁拳捶打我的肩膀,好在楼梯这段没有出什么意外,我们都安全的下楼了。
旁白:“前方高能!”
站路队的时候,我借着一个机会一跳一搡让闪长岩打了个踉跄,恼怒成羞的看着我,我则马上开溜,这时候同学们已经排好队伍了,边跑边扭头挑衅,并且注意着闪长岩有没有跑过来。
就在这时,我一不小心被辛味料的脚拌了一下,水杯不知飞到了哪去,直接就趴在了地上,突然,我感觉小腹下面那个致命部位一阵蛋疼,啊……
那一刻,我的心头只充满着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感觉世间一切都停止了,那质感,不敢相信!
忍着剧痛腿稍微撑起来起来一看,我的那个水杯正好就在我的胯下……
那个质感,原来如此……
真的,痛得几乎没知觉了,四周全是同学们的嬉戏嬉笑,整个世界都是灰暗的,同时感到膝盖上更是一阵剧痛,低头一看,已经溢出血来了,现在灰头灰脸的,胳膊也沾满了灰尘,那模样要有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不仅是生理上的创伤,更是心理上的深刻卑微。
当我在一片笑声中站起来时,我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心中只有一个疑问:
“我的那玩意,不会废了吧?”
拖着身子,迈着疲惫的步伐, 捂着还在剧痛的致命部位,缓缓睁开眼睛,漫步在人行道上,膝盖不小心被手指碰到,又是一阵剧痛,那时我悟出了一个道理:
“可算是知道那玩意儿为什么叫‘致命部位’了,一部分叫隐私,一部分叫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