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4.9.
今早儿,我画了美美的收,拍了满意的照片,于是时不时便要看眼点赞和消息。
可我发现,化了妆的自己和没化时的感觉已变为一样。
这大抵就是内心有力量,便不需要装饰也是自信的。
像腹有诗书气自华。
多年的事情熬过去后,给予我自己的底气。
读过的书,学过的知识,给予我明理是非的能力。
多少次摔倒,又一次次爬起来时坚定的勇气。
才塑造了此刻较为通透的我吧!
我妈今天回家做午饭,熬的米汤溢出扑灭了燃气,我妈又惊又愤,可我听到她尖锐的声音,稳的一批,又听到她骂着脏话, 米汤溢灭燃气,她情绪上来,又慌乱白手抓了燃气灶。
我几秒听明白了事情发展,我仍坐着,说:“没事!”
“米汤不够再熬。”
我妈情绪缓了下来,虽然还在抱怨,但没像往常勾起她所有负面的情绪和言语。
“够!够!…”
我又缓缓站起,稳当点的走向厨房,我妈说:“人马上来了,餐桌还要收拾。”
我便收拾了。
“水也还没灌起。”
我灌好了水。
中午,二舅,二舅妈同工人一名一起来吃饭。
不知为何,我又嫌熟的等别人落坐,主动帮别人添米饭。
可从前的我,是要躲角落里等别人帮我打饭的人。
一张餐桌,4个椅子,一个坏的,外加我卧室的一个,我弟在卧室没出来,还是差一个人的位置。帮二舅妈添了饭,她坐到了一旁我空的轮椅上。我让她来我这儿坐,我回卧室去,她拒绝了。
我偶尔询问“二舅妈,要米汤吗?”
她再次添米饭,我像刚刚帮二舅按住会动的电饭堡内胆一样,也帮着她按着。
“咝!”我被烫了一下,立马收回了手。
我妈:”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不用你帮忙!
……”
我忘了还说了啥,或许压根就没完全听清吧!
我继续低头,默默只顾自己眼前的一碗饭,吃没了,我又添了点,舀菜的时候一根粉条,就是不愿进我碗里,便勾在菜盆里不出来。
我一个人暗暗和它较了好久的劲。
我妈和二舅还有工人大声谈论,没人顾上我,我也像被透明泡泡笼罩着,各是各的。
我妈吃光了饭,回过头发现了那根搭在两个容器间的粉条,便帮我弄了出来。
我也不知为何,我像个大孩子了,只干活不说话,就像大人口里文静、乖、内敛的大孩子。可我,是一名已经成年了5年的_22岁的成年人了。
我在上学时是长得可爱,性格古怪的好同学,在3月参加残障培训时,是情绪像变化莫测的天气,可此刻,我是一滩泛不起一点波澜的死水。
过年时和儿时一起上学打闹的朋友聚在了一起,聊起变化,她们说—我没变。
我征征的微笑。又反问道:“真的吗?”
眼睛瞪大,要发出光。
听到“我没变”这三个字我是开心的,之后再次和其中的一个兼姐姐身份的朋友,聊起了这三个字,我和她共同总结:
她们认识的从前的我确实和现在我差不多,可她们是跳过了中间的我,又再次和现在的我相聚。
变化大的人也有好几个,每个人都有自己抗过来的模样,或像从前,或非常不像,而已。
所以,我要走的,我要活成我自己。
—2025.4.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