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男人一直在为自己的行为道歉,可是她还是一副怒不可遏的表情。颤抖的身体带动颤动着的手,举起了桌上的红酒瓶,猛地砸向桌面,酒瓶碎屑散落在了地上和桌上,仅剩瓶底的红酒将白色桌布也染红了。
卷发男子面对突入起来的行动却没做出任何反应,仿佛已事先做好了心理准备,又像是放弃一切了似的,只是一边哭着,一边继续说着抱歉的话。
黑人女子直直的用破酒瓶的利刃刺向卷发男人的面颊,由于疼痛的关系,男人猛地起身向一旁躲去,女人也起身追着,并一次又一次的刺向男人的头部、颈部,直到卷发男子的身体倒在一旁的矮灌木从中,左边的脸及脖子已因为刚刚的袭击而鲜红一片,衬衫及夹克的领子也因为颈部的大量出血而殷红起来。
“从始至终麦克也没有反抗一下,就任凭她那样刺自己。”
“哦哦,罪恶感,他觉得自己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也许吧,不过凯莉。。。”
“怪事,真是怪事,你的朋友都很奇怪。”
“我还有一个奇怪朋友的故事,你感兴趣吗?”
“哈,洗耳恭听,只是,我需要再去拿一杯。”琼站了起来,从窗前水池的台阶下了两蹬,径直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并回头示意特瑞西。“你不如把一整瓶都拿来。”特瑞西盯着琼和他手中的酒瓶。琼拿着酒瓶一边向窗边走一边看着窗前的水池和两侧的大理石柱子,“你十分喜欢这种装潢啊。”
“我喜欢埃及、阿拉伯、印度,我喜欢神秘。”
“从这样的窗子向外望去,又是这样的晚上,感觉好像能看到尼罗河,或是恒河。”
“那我现在就应该一个一个将故事讲下去,直到。。。。”
“讲到一千零一个。”琼煞有介事的抢先说道。
“那你岂不是成了山鲁亚尔?”
“那么你就是那个聪明的山鲁佐德。”琼坐回到了特瑞西身边,将酒瓶发到台阶一侧,和特瑞西碰了一杯,特瑞西类乎有些微醺之意,笑盈盈的看着琼,“我的老国王,让我再讲一个‘动听、美丽’的故事给你听吧。”
我的一个朋友名叫珀利,她是一个生活富裕的白种女人,她最大的爱好就是不时的在家举行聚会,频繁到我都不想再去参加的程度。也是由于她的这种‘爱好’使得她从不缺乏朋友,每次聚会都会增加新的朋友,新朋友再介绍新朋友,通过共同的话题,再引进新的话题,把旧的变成新的,陌生的变成熟悉的,一批又一批,这样她的‘产品’就越来越‘畅销’。
珀利自己发明了一种舞蹈,一种和现代舞结合的苏格兰舞蹈。在时尚的元素中加入传统的动作,配合上流行的电子音乐,不开玩笑的说,具有一定的观赏程度。但是她或者说她和她的‘教徒们’从没在公开场合进行过这种活动,或者说她从没打算公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