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人成长的,不是年龄,而是经历。
每个女性都像一朵玫瑰,会从花骨朵,到绽放,再到带着利刺怒放。
1.懵懂
印度有句名言:“无知和瞎子一样。”
《傲慢与偏见》中的伊丽莎白,是个刚刚接触世界的少女,懵懵懂懂,有些年少无知,所以对外界的判断不够准确。
伊丽莎白最初喜欢的威克姆,初见时眉目清秀、体态优雅、谈吐动人,怎么看都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所以,在威克姆颠倒黑白地诽谤达西如何卑鄙恶毒时,她也一点都没有怀疑。
要不是因为达西写信告诉她真相,加之她去参观彭伯利庄园时,达西的管家雷诺兹太太一直对达西赞不绝口,还说了达西为大家做了哪些好事,是一个多么好的人,以及伊丽莎白知道了威克姆因为金钱的原因舍弃她而追求金小姐,之后又因为欠债带着伊丽莎白痴迷他的妹妹莉迪亚私奔,伊丽莎白可能永远都被蒙在鼓里。
最初的伊丽莎白,就像玫瑰花苞,被包裹在一个小小的世界里,像个瞎子一样,没有见过太广袤而深邃的世界,对世界的多面性几乎一无所知,听到什么都信以为真。
这就是幼稚期的女性,她们会被外在迷惑,会被别人的言语带偏,会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就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幼稚期的女性就是个懵懂的女孩,可能会爱错人,被不怀好意的男性骗得团团转;可能会做错事,费了半天劲,结果却事与愿违;可能会看走眼,被所谓的好友背刺或者被伪善的人利用。
这并不是她傻,更不是她的黑历史,而是她在成长过程中慢慢看清世界必经的痛。
2.克制
毕淑敏说:“怕是正常的,不怕却是需要锻炼的事。”
《简·爱》中的简是涉世未深的青年女子,她对罗切斯特的感情很是克制,而这种克制其实是因为害怕,而这种害怕是因为见过世界的黑暗,却还不能很好地直面黑暗。
从小父母双亡的简·爱,寄居在舅妈里德太太家,里德太太十分不待见她,连学都不让她上。
不仅如此,里德太太放任自己的儿子约翰·里德无端辱骂和殴打简·爱,而且简·爱一让她不高兴,就会被关进里德先生咽气的凄清的红房子里,连蜡烛也不给点。
简·爱好不容易在医生劳埃德的帮助下去了罗沃德学校,却过着忍饥挨饿的日子,还被那里管事的布罗克赫斯特在听信了舅妈对她的诬陷后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是个说谎者。
简·爱的成长是伴随着屈辱感和不安全感的,所以她常常感到孤独沮丧,缺乏自信。
当她遇到罗切斯特先生后,即便心生爱恋,也不敢往前走一步,内心满是克制——“我既希望见到罗切斯特先生,而又害怕见到他。”
因为她觉得罗切斯特先生不可能爱上一贫如洗、默默无闻、长相平庸、个子瘦小的她,所以当她以为罗切斯特要与英格拉姆小姐结婚后,就决定把爱藏在心里,离开桑菲尔德庄园,离开罗切斯特。
也许童年缺爱的孩子往往是敏感而自卑的,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东西时,伴随着惊喜的欢呼的,还有想要触碰却又收回的手的那一份落寞。
很多时候,面对喜欢选择了克制,是因为害怕,害怕自作多情,害怕是一场空欢喜。
有多少人是被浓浓的爱意包裹着长大的?有多少人是从头到脚充满自信的?
如果不是,那么,怕是正常的,不怕却是需要锻炼的事。也许这就是成长必须需要解决的课题。
3.率性
简·奥斯汀说:“不在任何东西面前失去自我,哪怕是教条,哪怕是别人的目光,哪怕是爱情。”
《飘》中的郝思嘉就是这样一个经历丰富的成熟女性。
曾经锦衣玉食、无忧无虑、只想着吃喝玩乐和谈情说爱的郝思嘉,在经历了战争期间狼狈逃亡,战后家园颓败、母亲离世、父亲痴呆后,明白了家族生存的重担已经落在了她的肩上。
于是,她不顾所谓的教条,在家族濒临灭亡之际,“抢”了妹妹苏艾伦发了点财的未婚夫,因为她知道妹妹就算有钱也不会为家族花一分,而家族需要钱去缴税,去填饱肚子,去发展。
她不顾别人的目光,为了能把木材厂的生意做好,赚到更多的钱,一边小心地用衣服遮住隆起的腹部,一边拖着沉甸甸的孕肚四处奔波。
她就算疯狂地爱着卫希礼,在家族存亡面前,用母亲的窗帘做成裙子,精心打扮一番后,也并没有去见他,因为她知道,无论怎么“培养”,他也不可能成为能带着她的家族走出困境的人。
她去见了嘲笑过她令她讨厌的有钱的白瑞德,因为她很清楚,也许能借助白瑞德的钱财帮家族渡过难关,即使等待她的可能是羞辱。
在她的不懈努力下,家族得以保全和发展,她做到了她想做的事。
郝思嘉就是带刺怒放的玫瑰,努力地盛开,坚定地做自己,用利刺和世俗的阻碍对抗,保护好自己,不被外界所左右。
成熟期的女性,活得率性,对人只筛选不教育,对事重结果不忸怩,屏蔽外在的杂音,遵从内心的纯粹,专注地成为自己。
写在最后
因为看到了威克姆人性中的黑暗面,伊丽莎白推翻了之前极其单纯的自己做出的错误判断;因为遇到了真挚的爱情,简·爱慢慢走出了自卑的阴影,爆发出惊人的勇气走向罗切斯特;因为经历了战争的狰狞,郝思嘉从沉溺于纸醉金迷中的千金小姐变成了手执利刃的女将军。
每个女性都像一朵玫瑰,伊丽莎白是青涩的花骨朵,简·爱是开始绽放的花朵,郝思嘉是怒放且长满坚硬利刺的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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