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gela今年8岁，严谨一点，8岁半。
牙疼。满口蛀牙，从四岁就一直看牙医。
但正儿八经的疼起来，仿佛还是第一次。
昨天就要带去看牙医，死活不愿意。
但又折腾一天一夜之后，我们和她自己都崩溃了。
那就去吧。她说。但是我还是不敢，我害怕…
她一路喊着。
没有号，但护士小姐一听她哭着喊牙疼，破例加了一个号，但是要等别人全部看诊完毕。
就等着呀。等着。
然后就是她时不时崩溃一阵。
一遍遍安抚，我都快怒了。
结果她突然哭着哭着冒出来一句：
“我真希望这只是一场梦啊……”
…我简直以为我幻听。
这么小的孩子，就开始以做梦来排解不好的遭遇吗？
啊，我也好希望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啊……
原来其实并没有什么疫情。
原来其实并没有什么小孩。
原来其实并没有自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