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木屋的床上,可以听到窗外的流水声,几只蝴蝶偶尔会在窗台停歇,一阵微风吹来就又飞走了。清歌把屋内的桌子擦拭的一尘不染,上面简单的摆放着几支蜡烛,等到傍晚的时候它们就会发出微弱的光,摇摇晃晃的仿佛在舞蹈。
清歌在窗户旁边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开始脱衣服。夏日里清歌的衣服很轻薄,从身体上滑落后微风就马上拥抱了她裸漏在外的肌肤,像是轻轻的吻。她每脱掉一件衣服,就会将其整整齐齐的折叠起来,放在木衣柜里,最后再轻轻地关上衣柜的门。
她赤裸着身子从木屋里走了出来,向着青草走去,向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走去。清歌喜欢赤脚踩在青草上的感觉,她也喜欢双手划过草丛的触感,她还喜欢野花的清香扑鼻。她雪白的躯体从草丛间慢慢划过,留下了一路芬芳。
她在宁静的湖水里畅游,像一只自由的鱼儿,她又在暖洋洋的太阳下晒干,像顽皮的精灵,皮肤上的水汽慢慢蒸腾,随着一阵阵芬芳飘散到了空中。
清歌回到木屋,她从背包里掏出一捆捆的麻绳,整齐的摆放在桌子上。经历了长时间的走路和长距离的游泳,清歌已经有点疲惫了,她趴在天蓝色的床单上,很快就睡着啦。
我到达林中小屋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清歌还趴在木床上酣睡,仿佛梦到了有趣的故事,她的脸上还挂着一丝笑容。我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玉体横陈,计划给她的梦境增添一些乐趣。
清歌趴在床上的姿势显得双腿白皙又修长,我用四根麻绳悄悄的将她的四肢绑在了床的四角。绳子并没有拉紧,因此即使完成了捆绑后,清歌还四肢微张地趴在床上,仍旧沉浸在睡梦中。我站在旁边贪婪的欣赏许久,然后悄悄的走出了小屋。
屋外的湖边几只野鸭悠闲的游过,它们仿佛也在欣赏眼前的风景。偶尔一阵风吹来,树叶便一阵簌簌作响,风很快就停歇,然后周围又恢复了寂静。
“臭小子!”屋内突然发出一声咒骂。我哈哈一笑,走了进来。清歌知道是来人是我——只有我知道她今天的行踪,只有我了解这个小屋的位置。
“怎么样?有没有勒的很紧?”我关心一下。
“唔,还好吧…”
于是,我走上前去,慢慢松开绑在床角的绳子,清歌以为我再解救她,但是我却趁机猛地拉紧了绳子。
“喂喂喂!”她惊呼一声。我依次把四条绳子都收紧,清歌于是只能紧紧的趴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了。她的身材小巧,即便被拉的紧绷绷的,四肢也够不到床边。
她的后背光滑细腻,腰肢纤细,手可盈握。于是我从背包里掏出一根毛笔,然后沾了点水,开始在她的背上写字。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我一边读着洛神赋,一边慢慢的写着。每次笔尖接触到皮肤的时候,清歌就会不由自主的抖动一下。
“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我从右肩膀倾斜着写到了左腰,又从大腿写到了脚踝。她趴在那里,身体一颤一颤的。水滴沿着清歌的身体慢慢的滑落,过了一会儿床单就变得湿漉漉了。
我把上面的段落拿给清歌看,她满脸通红,骂一句:“臭小子,什么虎狼之词!”又过了一会儿,她说道:“哎呀,羞死了。要不我改个名字吧。”
我告诉她,故事中的我是个落魄的作家,写的文字没什么人会看——这一点和现实又是如此相同——所以她不需要害羞的,她听到后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上又传来她的信息:“臭小子,快把我解开,上晚课要迟到了!”
我答复她一个微笑的表情。这夏日的一天,又到夜晚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