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蝉都飞到了江村
不再站台这条平路
风雨破碎的山脚
又多了几棵欲坠的大树
在桥已无肚的峡边
锈迹斑驳的一方石壁
如同冒充泼皮的纹身
据说就是前朝摩崖石刻
江上清风里几缕黑烟
让巨轮辗碎小舟的清梦
长长的钢桥远矗峡口
正督促雨后黄流滚滚向东
鸣蝉都飞到了江村
不再站台这条平路
风雨破碎的山脚
又多了几棵欲坠的大树
在桥已无肚的峡边
锈迹斑驳的一方石壁
如同冒充泼皮的纹身
据说就是前朝摩崖石刻
江上清风里几缕黑烟
让巨轮辗碎小舟的清梦
长长的钢桥远矗峡口
正督促雨后黄流滚滚向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