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的小伙伴,一个个阳过之后,我终究难以幸免于难地阳了。在经历半天嗓子干地拼命喝水后,下班时候还是感觉有点烧,回家一试,果然已经38°
也许已然听了各种各样的症状分享,有了充分的心里准备,所以发烧袭来的时候,没有太多感觉。
于是第二天,第三天,烧到39°,依然从容淡定,只是吃了一份补买的儿童型布洛芬冲剂。没有传说中的浑身酸疼。
喝水……喝水……祛湿茶一袋,两袋,三袋……
第四天醒来,有种神清气爽地赶脚,少量清鼻涕和约略几声咳嗽,让我几乎怀疑优选了一直好毒株。感觉头发在反复出汗后油腻到不能忍受,去洗了个热水澡,(有很多朋友警告不能洗头洗澡),貌似一切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第五天,咳嗽、鼻涕汹涌而至,堵塞的鼻子快要被我揪下来,嗓子里、鼻子眼里有火苗穿过似的痛,仿佛一瞬间化身红孩儿可以喷出三昧真火……想来这便是刀片割喉地痛楚。
与各路妖魔鬼怪斗了一晚上,清晨醒来好像凯旋而归。一切又归于风平浪静,只是口感唇裂加上偶尔的咳嗽和清痰,仿佛正在走出病毒的统治区。
第七天,按传说该是阳转阴的日子,做个抗原,却依然是隐隐地两道杠。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第八天,咳嗽犹在,清痰依旧。精神恢复了不少,但洗碗时,有气流从腰间掠过,瞬间整个人不对了,几乎站不住,于是又躺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