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缺陷的社会,反抗的人一定会给自己带来巨大的伤痛,社会的洪流只允许你做思想的机器。阿根廷/西班牙电影荒蛮故事的第四个故事也是如此,漫长的反抗或许会带来微小的改变。
谷仓惠子,36岁,单身,大学毕业,在便利店兼职18年,每天吃便利店快过期的食物,每天过着平静的生活。
她喜欢这种仿佛世界在慢慢死去的感觉,一大早,只是偶尔会见到身穿西装的上班族踩着匆忙的步伐一闪而过,几乎见不到其他生物。
小时候的惠子是异类,给自己带来许多的痛苦,最终被压抑成正常生物,慢慢成长为正常的人类,来到人间。
惠子一点都没变,便利店也一点都没变,这儿是个强制性确保正常的地方,异类立即就会被排除。惠子把异类的特性隐藏体内,学习人的身份特征,把众人觉得不可思议的部分,从自己的人生中删除掉,确保自己是能用的工具。
故事的转折是另一个异类废物白羽的出现和惠子的离职。
故事的结尾是惠子重回便利店,不同的是这次是带着真实的自己回归生活。
我不经意间看到刚才那家便利店窗玻璃上映出自己的身影。我一想到这双手脚都是为便利店而存在的,就觉得玻璃上的自己第一次成了有意义的生物。
我明明没给任何人添麻烦,只不过因为我是少数派,所有人就能轻易地强奸我的人生。
世界或许跟便利店一样,只有我们被不断替换掉,从来都是一幅相同的光景在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