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源自网络
想过撕一张寒风中短裙下的皮,
做灯笼,做帛书,做故事,做衣,
卸下的血浆与白细胞,在每一个冬夜
僵尸成下水道里的诗意。
那诗与词句被砌作废墟上的坟冢,
凝望骨灰色的墓碑上,
泪蚀着左手边的谎言与右手边的回忆。
我所有残忍的想象,
不过是权力与对抗,身体与虐杀的比喻。
一滴精液是一个世界,
一场愤怒是一次猩红的高潮,
恍觉,半身献给神坛,半身已下了地狱。
谁知历史与铁幕的裂缝中塞满了头颅与故事,
一遍欢呼,一遍死寂,
呐喊出的呼吸蒸馏着想象。
于是,我看到
你鼻梁上升起了一轮黑色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