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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刚刚,妈妈买回来的半串糖山药进了我的胃,这么大了,还是无法接受山楂的酸啊。
在别人家孩子吵着闹着要吃糖葫芦的时候,我只会跟妈妈要山药串,从稻草垛子或麦秸耙子上面取下一支。山药外面裹着的糖衣在嘴里咯吱咯吱,糯糯的山药又轻轻地亲吻着牙齿。跟现在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记忆中的味道再也尝不到。
连记忆中走街串巷的小贩都不见了,我现在能记起的只有粽子奶奶和豆腐脑叔叔了。
记得小时候每个假期的早上,我都在家里楼梯旁的窗户那儿守着,等着听那一声“卖粽子咯”,然后朝下面大喊一声“这里”就风风火火冲出家门,一定要快,因为粽子奶奶的三轮车骑得很快,跑得慢了,她都骑到街口追不上了,而且从来不会再骑回来,她都是等着你过去买。小时候特别爱吃粽子,白软香甜的大米中藏着一颗蜜枣,吃完后粽子叶上的米粒还会粘到脸上。可就是这么一种感觉,现在超市里卖的粽子确实是无法还原。
还有妈妈拿大碗装回来的豆腐脑,底白料足,入口即化,上面点缀的花生碎和榨菜,小半碗就心满意足。这都是现在吃不到的美食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除了端午节我再也没有要吃粽子的冲动,没了当时等待着的惊喜,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豆腐脑的招牌,就会自动略过,竟是不敢品尝。
少年锦时,少时美味,已少之又少。
我还是不喜欢冰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