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分辨志志于道呢?也许孔子的年代也会有人装,有一个分辨的方法是什么呢?而耻恶衣恶食者就是穿的糟糕,吃的糟糕,他以此为耻的这些人,与一这种人没什么好聊的,你不用跟他探讨。这里要注意的是自然的饿一饿和耻恶衣恶食者是两回事,我们不要过度去装去作,就是我不是说了这句话,以后我们每一个人就要尽量把自己穿的脏一点儿,吃的更烂一点儿的,这样显得我是至于道的人,如果你牵强附会的故意过那样的生活更糟糕,那也不对。然后未足以与议也。比如说人家宴请需要着礼服出场,结果有一家人没有钱或者是没有这样的经验然后穿着这个不好看的衣服就去了。这时候两种反应你去看有一种人就会鄙视,这种人,叫保安来拉走对吗?这种人未足与议也。
我门要怎么做呢你对他好一点儿,虽然我们希望大家都穿成礼服赴宴的这个样子对吧?但是有人没在意或者是条件不允许,没做到,咱们最起码也要有自己的一份修为,让我们对他好一点,我们不以此为耻。
所以这句话的核心就是要告诉我们说你讲究场合着装啊,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是不应该以此为耻,这个耻恶衣恶食者,既使自己恶衣恶食也可以是他人恶意恶食你都不需要耻,因为外在的条件就那么回事儿,颠沛流离的时候吃的不好,穿的不好很正常对吧。
这个适呢念作敌啊,然后当然也有人说就念是也行,这个咱们不好说,总之呢,我们遵循古代的读音,念的士可以的,君子之于天下也无迪也,无莫也义之与比,什么意思呢?就是君子对于天下的这些事儿啊,天下会发生很多事儿,有很多政策呀,很多变动啊,战争啊什么各种各样的事情,无敌也没有什么是一定可以的,无墨也也没有什么一定是不可以的,义之与比。就是如果我们简单地划分自己的党派,我们简单的划分自己的阵营,我们有这个部落效应,实际上大量的人和他人之间的争执都是来自于部落效应,来自于你觉得你属于这个部落,所以你要捍卫这个部落的权利,你发现如果你非得捍卫某一个部落的权利,那么就一定有对有错,这事儿就是可以,那事儿就是不可以,但是孔子说呢,没有那么一定的对和错,为什么呢?你要看这个事对不对义之与比,你要取决这个它是否符合义这件事。如果符合义,在当下这就是对的,如果不符合义,那么在当下这就是错的,所以孔子判断一个东西的是非他是大是大非,他是用义的角度来出发,而不是某一个利益团体的需求。
对于孔子来讲,我认为,就是合乎道,力于仁,那说这个东西怎么判断呢,没那么容易判断,但是中国人有句话要抬头三尺有神明,你自己摸着良心说话对吧?然后对不对得起内心的那个良知,到了王阳明这里呢说是致良知,你心中总有一个良知在吗?一个贼人做贼,你骂他是贼,他会不高兴,所以那个贼人心中也有良知对吧?但这个东西呢的确是难以把握,所以我们在这儿没法把这个义之与比,讲得更清楚。孔子呢是一个有着权变精神的人,他不是一个僵化的维护着某一些教条的人,子曰: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之与比。
2020-3-22
成江|猫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