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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宝传我:
大我从至公,至公,不是说…不准有私。
顺公之私,还是可以有的。这是…不以私害公…的公私谐融。
而…以私害公的私,这就不可以有了,因为,不能与公谐融的私,是不合道、不合理的。
能掉转回来,从…以私害公的私…转为…不以私害公的顺公之私。真的通达了这真谛实谛的,公私两不坏,堪称之为…得大公之大者也,亦得大私之大者也!
明白这道理,回头看。确实,真的会…很容易的。但,私心自恣的人,总不愿。只要回转,公私谐融,就达致了呀!看哪,竟是如此轻省呀!
02) 某年輕賢友問:
其实我不太明白,当事情来了,我需要思考时,这个思考,到底是什么思考?思考什么?
03) 宝传我:
思考,有不同的层次。因为层次的不同,虽然,名词,都会用〝思考〞来代,但由于对层次别的模糊认知,使其人往往在短时间中,要在不同层次间的跳跃,会深感疑惑。
但这对于娴熟内涵与外延、层次别的人来说,这正是在构建一个内在系统架构,他可以通过这种内隐的架构来对事物作拆解。
这是个很专业的功夫,没经一长段的淬厉工夫,是无法达到的。
因此,两位都有很深素养的人的对谈间,彼此都跟得上,也能对对方所说的层次别作精准对标。这是因为有着前后脉络的对照,才有以甄别的。
但对于经验不足的,學養不足的,绝对是跟不上的。
而一位雖经验不足卻谦虚好学的人,在素养丰富的人面前,基本上,由于是过来人,所以对这样的人的内在,其实是可以看得很分明的。由于看到其人有空杯心态,所以,才会真的好学。如此,过来人,就会适时点拨。
由此,可以见得,谦卦的蕴义,实在是太重要了。
对一件事情,其之所以来,这是因。而来到我们面前的相貌,由于我们的秉性、乃至是习性,我们会随我们内在的性(看是从公心、还是顺私欲)来赋予这件事以意义。
不懂得层次别的,就会顺私欲去看事(这当然就不谦了,都傲慢得很了,哪里还有谦的存在?)。而懂得层次别的,就会去检验:
为什我会这样看待这件事?
而我对这件事的看待法,究竟符不符合道理?
在检验之后,合的,继续;不符的,扬弃。
这,就看到工作的进展程度了,看到一個人當下的生命進展度了!
所谓的思考,都会对这外在的事件发展,与内在的看待事、对待事有细腻的甄别处置,真的,都是有章法的。
而以上,就是…思考的内容。当然,程序,我也提供了!
您见了我打了那么多的字,由您对我的反馈,我一边会观察我内在是怎么在看待您对我的看待及对待的。另一方面,我也可以推断到您当下内在的心理状态。因为,我既然能对我自己观察得细,我自然也能对您观察得细。毕竟,人同此心,心同此理。
于是,所谓的思考,层次别、脉络别、次序别、相对而又辩证的进程,这不就透过文字给展现出来了吗?
以上,希望,能对您生命中,在〝思考〞的这个相关概念上,以及实操的操作技巧上,都有所帮助。如是,是我至愿。
后记:
朱熹认为〝诗者,人心之应物而形于言之余也〞,为诗而写诗〝便是陷溺〞。科举制强求人人学诗、写诗,他才反对,实乃反对科举制的不合理处。作诗要费许多工夫会〝分了为学工夫〞,恐误国家大事。在不碍政务的情况下,其实朱熹爱诗并留下了不少上乘诗作。刘熙载称他的诗〝惟有理趣而无理障〞,陈衍称他〝登山临水处处有诗,盖道学中之最活泼者〞。他对诗、文学的态度不能简单以〝反对〞两字尽之。
宝传接着上话而有所引申,我以为〝思考者,人心之应事应物而形于思绪之中,为欲成事成物成仁也〞,为思考而写思考〝便是陷溺〞。应试制强求人人学思考、写思考,我才反对,实乃反对应试制的不合理处。作思考要费许多工夫,一有偏差,便会〝分了为学工夫〞,恐误家国大事。在不碍生活正常事务的情况下,其实宝传我也爱思考,并留下了不少思考作品于此空间之中。未来像刘熙载的人便会褒称我的思考〝惟有理趣而无理障〞,像陈衍这样的人便会高称我〝登山临水处处有思考,盖道学中之最活泼者〞。自然,我对思考、文学、科学、理学、佛学、宗教学、哲学…的态度不能简单以〝反对〞两字尽之,乃至简单以〝赞同〞两字亦不能尽之。无论后世怎么高称低称我之作品,我作品之所在,就在那儿。能高的,还要再高。人虽不在,精神犹在,戮力精进,于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