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所念人,隔在远远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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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骨子里带着的,还是属母亲那份多一点点,什么都敢说,什么都不敢说。

 与其说是与生俱来,还不如当是东施效颦来的实在。母亲是浑然天成,喜将情感埋葬于心海,而我,区区一名小卒,只不过争相模仿,一板一眼学着来罢了。

 父亲代笔的信,每每都是心惊胆战的展开,心有余悸的读完,不太敢去触碰。习惯于母亲的另一种脾性,才最怕流露出真情实意的她,说出些娇柔做作的话,我怕我招架不住,泪撒当场,或是,缴械投降,回归故乡。

 没什么不可以,我是说我那老母亲,对于我和我家人而言,她比巨人还厉害些许。还是不要讲太多大实话,免得显出我那父亲的可怜、无能。

 大概,贤妻良母必备一双大手,刚柔并济。缝缝补补是种柔,劈柴挑水是种刚。

 我想念那双大手,不是她那人,小到驱蚊赶蝇,大到一桌桌可口的饭菜,那是一种了不起的本事,至于以后,在拿起筷子,嗯~还是差那么一点。

 “你了解我的口味吗?我是山东的还是湖南的?”

 “这些你都不了解,怎么迎合我的味蕾?”

 嗯~还是差点儿,差点母亲的耐心和人情味儿。

 我想念母亲的双手,连同她的人一起想念。女孩子的姿态,母亲完全具备。“十指不沾阳春水”,母亲也学的来,但偏偏生不逢时,或者说,生不逢地,生在那小山村,嫁给当地的“无业游民”。而当这一切都不称当,连同抛头露面还算一种罪过之时,最是心疼母亲,一直都在揣摩当时的局面,母亲是如何应付的来?没有三头六臂,可,我见过她的大显神通。

 有些人啊,看起来就像陪衬,好似我那父亲,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坐享其成,该是说我的母亲能干?还是说些什么好?那什么都不必说,说三道四,也不像我母亲教我做人的那套。

 我记得,下雨天咯,母亲的关节都会“咔、咔、咔”的作响,出来这么几年,还没遇见过跟我母亲一样的母亲,也是,我那苦命的老母亲,目不识丁,只懂的如何去维护这个家,不强势,内敛其心。

 你见过女人落泪的样子吗?平平凡凡的见过不少,一边落泪,一边笑,那可真是少见,她那表情控制的挺好,咬紧着牙关,攒死着扯着衣角,泪,在眼眶里转阿转,我也无法预料它什么时候会落下来,母亲,你真的愁坏我了,可能,这也算是种本领吧,我学不来。

 “母:

 敬好!

 最近一直噩梦不断,故我思我便想,该是给你回一封信了,你的信件,我已收到并阅读到顶。

 我的老山羊,代我问好,等过几天,思念再浓郁、频繁点儿,我什么都不收拾,光着身子就回来,看看,然后,光着身子再离去,你可知我的思量。

 我们娘俩儿无需多加客气,但问候还是不能少,望再来信之际,拜托父亲的书信,暗藏一点玄机,我好早点准备准备,这也算生活中的小乐趣,就咱娘俩儿知道。

 母亲,想你,愿天上明月,替我陪你每个不眠夜。

                                               不孝女:吴某

                                                某年某月某日 ”

 最近在我那大衣上,看见一句话,我把它分享出来给你看看,你都名扬国外了,可喜。

 “Or give it to your mother,she knows how to do 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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