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纪徳的《窄门》,对少年爱情,那种神圣的认知,理想化的期许,觉得不可思议。
读阿伦森的《社会性动物》,了解人很多时对自己的情绪情感并不完全认知。
那么,我们,真正懂得我们自己吗,尤其年少的我们,青春与爱情,比如《窄门》中的情侣,初恋,有没有我们自己的身影?
有。
合上《窄门》的最后一页时,陷入深深的痛。
因为,自己也是从窄门中挤过,而此时,那个青春的窄门容不下的人,不只是平行线,而是已经,已经离开人世,墓有宿草。
尽管,不愿相信。
其实,即使同在一个空间,也许此生不见。但,天地永绝,在某一个时刻,便悲从中来。
不过,人终究是社会性动物,所有的情绪,也不过在深夜的黑暗中释放。
明天,又是一副面具加身。
成年后的痛,不予言表。青春的一尘不染,不予容纳。
窄门,穿过不社会性动物。与年轮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