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多,没啥写的,就讲讲熟悉的童年吧
某日,于校内闲逛,见一母携一子同行,子步于高台,高子一头,见子乱跳,母惊,斥儿,儿下台来,作殃殃态。吾叹,今子多束缚,不可与吾昨日比矣。遥想吾年少,轻狂恣意,常作恶于乡民,多令母头痛。
几年前吾为垂髫稚子。某日,至乡人田,见其作物尤盛,吾玩心大起,拔其叶,断其茎,崛其根,拢于一筐之中,视吾之战果,累累于筐中,甚喜。拭汗,捶肩,抻腰,得意而忘我。事毕,大步归家,入房而寝,昏昏乎入梦乡。
不多时,恍恍惚闻有喧哗,揉眼,侧耳,欲辩其声。只闻楼下一声道:“汝儿何在?吾田毁,定为她所为,此霸王作恶已久,乡人多为其所困,有何辩解?无有辩解,吾则告官,令捕快逮之;以示惩戒”闻其语,吾心大慌,豆汗下,速藏于席中,裹头藏足,抬眼而窥。
听闻吾母四处寻吾,侧耳细听,有涉阶声,吾心大动,暗呼“不见吾,不见吾”,闭眼,捂耳,蜷身,似掩耳盗铃状。门声响,吾心亦响,似要破身而出。眼愈紧,身愈僵,作死状,心呼“呜呼,吾完矣,将为捕快逮,不复自由身”忽闻母喊,“不见其影,或尚未归家,非定为她所为,待其归家询问,再做打算,如何?”楼下人闻,道:“吾去矣,待其归,再来问罪”,随之听闻关门声。
吾长呼一气,下窥,见母入厨房。吾眼动,细思:若吾待于楼上,“仇家”再来,岂非瓮中之鳖?下楼或为良计,进可躲,退可逃,尚有回旋之余地。计生于心,立动吾身。
下楼,藏于下房之中,待夜临,无人再寻,方心松,振作精神,于家桌饭母见吾,揶揄道,“今汝又作何恶,又为他人寻?”吾抬头挺胸,作傲状,细诉今之所作所藏,语尽不减傲色。母道“藏技愈深矣,莫为捕快逮”,闻“捕快”一词,吾头落,又作衰状。
不多时吾又振作精神。怕甚?十八年后又是好汉也。母无奈,夹肉于吾碗,言:“多饭,逃有力”。闻言吾大乐,捉得吾身,捉不尽吾自由心也。真是年少不知愁滋味,初生牛犊不怕虎。
思绪回,其母子远,吾亦背道而远。星倚树梢,吾步轻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