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在好友空间留言道“我最怕时光淡漠了所有伤痛,也淡漠了自己”。他说,你怕也是要来的。我想,他的回答,既包含了一种无奈同样也是一种默认。
这年,我二十一二岁,这是一个尴尬的年纪,尴尬在于半脚踏入了社会半脚还在校园,嘴里高呼着我要独立我自己能行,手里却拿着来自朋友或家人的救济。我还没有学会社会的世故与圆滑就失去了青春的懵懂和纯真。心里明明装着满腔的热血与报复却又不得不一次一次被现实ko。我只是不愿意丢失自己,无论在那里。涉世未深,却已见了许多的套路与深坑,所以才体会了那句“城市套路深,我要回农村”可好友林说,没关系,我们最大的资本就是年轻。这个尴尬的年纪本就该这样……
这年,我二十一二岁,谈及爱,怕是略显苍白。去年曾说,每每回忆,生命里没有久住的少年,更没可讲的故事。朋友上次写道“我没爱过谁,我只习惯暧昧”。想来我该是没爱过谁,我只爱自己吧。也许是不甘心,不甘心用当下的些许光阴来抵我整个青春。也许,是这尴尬的年纪我失去了爱的能力。但我也见过太多的人困扰在那句:“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无限死循环中。看来也不是世人无情,爱者无意。只是人未到,缘未致罢了。爱情本就是没有是应该,有是恩赐。所以,如果能拥抱的时候别只牵手,是爱就别说是喜欢。如果年华允许,我们都该好好爱一个人。无论他身在何方,他爱不爱你,他是活着还是离去,我们都该试着去刻画永恒,试着体味真正的深情。
这年,我二十一二岁,有几个常联系的闺密,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当然有的也越走越远……不知何时,曾相谈甚欢的人儿不再联系,经久之年彼此最大得到默契就是互不联系。我不懂,难道在友情里也适应那句“谁主动谁就输了”大概我不同,我突然的短迅与问候倒不是作戏,是我真的想起了你。
几周前我见了啊才的兄弟淼,想来自毕业以来我便没见着他,印象中的冬天他是只穿个短袖悠闲的游走在校园的各个角落,与满世界的寒意显得分外刺眼。所以,对见他,我是期待待的。
我们相约在一家电影院,到点时,他才到。一头短发,一身黑色风衣,一条牛仔裤,是的,这画风,与预想实属不同。一场电影下来我们没有过多的交谈,他只淡淡的问了问我们几个女生的现状提及了啊才不归来的缘由,偶尔与我讨论电影的可笑之处。散场后,便各自归家……
我想,他还是他,我还是我,只是时光不再是时光,它亦然保函了岁月的痕迹。因为它不曾停留,或多或少它都在我们身上留下了什么。就像时光为淼添置是大衣,修剪的头发。削剃的是稚嫩的容颜。
时光终究是淡漠了一些伤痛,淡漠了那些青涩的面容,淡漠了你深深的回忆,它淡漠了一些人,它也淡漠很多了情怀和感动,固然它将一切都淡漠了,也请记得,别让时光淡漠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