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去北京两年,口音就很明显地与乡音不同了。“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小时候不解其意,如今才知道贺知章的思乡之情是多么刻骨。 无数个春夏轮回,无数次日夜交替,抬头看过多少次外地的月亮,岁岁年年,月圆月缺,都没能改变他在家乡习得的口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