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它是谁
“抱歉，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有工作完全不知所措，谢谢你没有厌烦一个老刑警在接到新任务时像怨妇一般絮絮叨叨地抱怨，而没有把我赶出去。”龙剑再次啜饮了一小口咖啡，那股迷人的味道又回来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们言归正传，既然领受了任务，就得不打折扣地完成它。”
“我就喜欢老前辈的执行力，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了。好吧，看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林茉莉放下咖啡杯，推开椅子，从仿松木的桌后站了起来，“请老前辈移步到大厅来。”
随即，两人一前一后踱步到了圆形大厅，站在一处巨幕前。
“笙蔓，请播放林先生坠楼时的视频。”
“收到，老大。”
龙剑顺着脆脆的声音扭头望去，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丸子头发型的女孩手持一块透明的长方形平板快步走来，脸上稚气未消，约莫20岁。
女孩冲龙剑微微点头，粲然一笑，露出令人羡慕的一口整齐的白牙，活脱脱的一个陶瓷娃娃。他内心嘀咕这个女孩会不会是一个逼真的人形机器人。不过，他脸上可没有这样的意思表达。
女孩走到两人身旁停下，旋即，大葱般洁白的手指开始在平板上轻快地敲击，弹指如飞。
巨大的破窗声传来，顿时响彻整个圆形大厅，龙剑似乎感到眼前的大厦即将崩塌。
阿里科技集团的摩天大楼占据了整个巨幕，耸入云宵，画面晃动得厉害。画面依旧晃动，但是镜头在快速地拉近。从摩天大楼顶楼的窗户里飞出来的林先生，他的面部朝上，被某样东西紧紧抱住，伴随着玻璃残片，急速坠向地面。镜头再次拉近，画面愈加清晰，死死抱住林先生的是一个机器人。机器人脸孔朝下，紧贴着林先生的身体，虽然看不到林先生的嘴唇蠕动，但是龙剑偏向于林先生和机器人在交谈。他甚至被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就在他的闪念之间，机器人松开了死命抱住林先生的机械臂，随即窜出了画面。镜头拉升，林先生坠落在地面，脑浆崩裂。巨响声再次在大厅炸开。镜头继续向上拉升，人群向林先生尸体聚拢。显然，突然发生的事情把这些人吓坏了。
镜头切换，那个弹出刚才画面的机器人出现，落地时砸出一个坑，周遭的砖块碎裂、塌下。巨响声在圆形大厅响起。画面晃动厉害，就像有人一面奔跑，一面提着摄影机拍摄。机器人一路狂奔。镜头快速旋转，拍下相对清晰的机器人的一张侧脸。随后，机器人撞碎眼前的蓝色玻璃窗，闪身逃进一栋建筑，随后传来细碎的撞击声，机器人彻底消失。
“茉莉，它是谁？”
“还不知道，也许就是阿里科技集团生产的第四代机器人中的一员吧。”
“就是这个混蛋杀掉了林先生，茉莉，无论如何请找到它，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也许吧。前辈真认为这是一起谋杀案？机器人杀害人类，这个定论在我们可是深水炸弹，不能被大众所接受。要知道，人类陪伴计划以来，是这些机器人带领我们人类度过了极为艰难的岁月。更重要的是，这样漫长的时间里，机器人都是在保护和帮助人类，从来没有发生过伤害人类，哪怕是一例这样危言耸听的事件。单从林先生坠楼的画面，正确的理解理应是这个机器人在林先生试图破窗坠楼结束生命时挺身而出，试图拯救林先生的一条性命。”
“我们何须如此争论，调出林先生死前在室内的监控画面，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抱歉，我们无法拍到林先生坠楼前的画面。”
“那我看到的这些视频是哪里来的呢？”
“林先生坠楼的画面是我们空中巡逻的无人机无意中拍到的，那个拍到机器人侧脸的视频，是第一架无人机实时传送的画面到我们情报中心预警后，这里的指挥人员指派的离阿里集团大厦最近的一架无人机增援后拍摄到的。后来，我们派出了更多的无人机，但是那些事后的视频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你们拥有多少无人机呢？”
“我们的无人机分部遍布整个龙城，具体数量不便透露，这属于高度机密。无人机实时传送的视频会接进我们情报中心的安全模组，供我们情报人员研判，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得出某种结论。”
“怎么操控无人机？”
“云端AI。”
“我被唤醒后到龙城公安局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不知道这个部门，更别说你们在地底搞的这些事情？”
“这个部门只对两个人负责，很显然一个是局长，另外一个是我本人，其他人员无权知晓这一切。”
“真他妈操蛋，这些个资源和权限本来就应该供大家使用，凭啥就捏在你们少数几个权贵的手上？”
“唔，老前辈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吧，争论这个毫无意义。这个世界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般平静。”
“抱歉，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有工作完全不知所措，谢谢你没有厌烦一个老刑警在接到新任务时像怨妇一般絮絮叨叨地抱怨，而没有把我赶出去。”龙剑再次啜饮了一小口咖啡，那股迷人的味道又回来了，“廉颇老矣尚能饭否？我们言归正传，既然领受了任务，就得不打折扣地完成它。”
“我就喜欢老前辈的执行力，在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见了。好吧，看我能为你做点什么。” 林茉莉放下咖啡杯，推开椅子，从仿松木的桌后站了起来，“请老前辈移步到大厅来。”
随即，两人一前一后踱步到了圆形大厅，站在一处巨幕前。
“笙蔓，请播放林先生坠楼时的视频。”
“收到，老大。”
龙剑顺着脆脆的声音扭头望去，一个身穿白色长裙的丸子头发型的女孩手持一块透明的长方形平板快步走来，脸上稚气未消，约莫20岁。
女孩冲龙剑微微点头，粲然一笑，露出令人羡慕的一口整齐的白牙，活脱脱的一个陶瓷娃娃。他内心嘀咕这个女孩会不会是一个逼真的人形机器人。不过，他脸上可没有这样的意思表达。
女孩走到两人身旁停下，旋即，大葱般洁白的手指开始在平板上轻快地敲击，弹指如飞。
巨大的破窗声传来，顿时响彻整个圆形大厅，龙剑似乎感到眼前的大厦即将崩塌。
阿里科技集团的摩天大楼占据了整个巨幕，耸入云宵，画面晃动得厉害。画面依旧晃动，但是镜头在快速地拉近。从摩天大楼顶楼的窗户里飞出来的林先生，他的面部朝上，被某样东西紧紧抱住，伴随着玻璃残片，急速坠向地面。镜头再次拉近，画面愈加清晰，死死抱住林先生的是一个机器人。机器人脸孔朝下，紧贴着林先生的身体，虽然看不到林先生的嘴唇蠕动，但是龙剑偏向于林先生和机器人在交谈。他甚至被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就在他的闪念之间，机器人松开了死命抱住林先生的机械臂，随即窜出了画面。镜头拉升，林先生坠落在地面，脑浆崩裂。巨响声再次在大厅炸开。镜头继续向上拉升，人群向林先生尸体聚拢。显然，突然发生的事情把这些人吓坏了。
镜头切换，那个弹出刚才画面的机器人出现，落地时砸出一个坑，周遭的砖块碎裂、塌下。巨响声在圆形大厅响起。画面晃动厉害，就像有人一面奔跑，一面提着摄影机拍摄。机器人一路狂奔。镜头快速旋转，拍下相对清晰的机器人的一张侧脸。随后，机器人撞碎眼前的蓝色玻璃窗，闪身逃进一栋建筑，随后传来细碎的撞击声，机器人彻底消失。
“茉莉，它是谁？”
“还不知道，也许就是阿里科技集团生产的第四代机器人中的一员吧。”
“就是这个混蛋杀掉了林先生，茉莉，无论如何请找到它，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
“也许吧。前辈真认为这是一起谋杀案？机器人杀害人类，这个定论在我们可是深水炸弹，不能被大众所接受。要知道，人类陪伴计划以来，是这些机器人带领我们人类度过了极为艰难的岁月。更重要的是，这样漫长的时间里，机器人都是在保护和帮助人类，从来没有发生过伤害人类，哪怕是一例这样危言耸听的事件。单从林先生坠楼的画面，正确的理解理应是这个机器人在林先生试图破窗坠楼结束生命时挺身而出，试图拯救林先生的一条性命。”
“我们何须如此争论，调出林先生死前在室内的监控画面，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抱歉，我们无法拍到林先生坠楼前的画面。”
“那我看到的这些视频是哪里来的呢？”
“林先生坠楼的画面是我们空中巡逻的无人机无意中拍到的，那个拍到机器人侧脸的视频，是第一架无人机实时传送的画面到我们情报中心预警后，这里的指挥人员指派的离阿里集团大厦最近的一架无人机增援后拍摄到的。后来，我们派出了更多的无人机，但是那些事后的视频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你们拥有多少无人机呢？”
“我们的无人机分部遍布整个龙城，具体数量不便透露，这属于高度机密。无人机实时传送的视频会接进我们情报中心的安全模组，供我们情报人员研判，对某件事或者某个人得出某种结论。”
“怎么操控无人机？”
“云端AI。”
“我被唤醒后到龙城公安局工作也有一段时间了，为什么不知道这个部门，更别说你们在地底搞的这些事情？”
“这个部门只对两个人负责，很显然一个是局长，另外一个是我本人，其他人员无权知晓这一切。”
“真他妈操蛋，这些个资源和权限本来就应该供大家使用，凭啥就捏在你们少数几个权贵的手上？”
“唔，老前辈做好自己的份内事吧，争论这个毫无意义。这个世界可不像表面上看到的这般平静。”
龙泉剑客
二O二五年二月十五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