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认为我那朋友还能算得上是一个良心未灭的人,我希望他还能听我的劝说去管下那个副主任,让老人能有适当的住所,让提前搬走的及准备搬走的人都能得到签字合同上约定的金额,我那朋友自然知道副主任在这背后搞的事情,但他们俩人如今都是一条船上的蚱蜢,牵一发而动全身,俩人又不能撕破脸吵起来,那个时候区领导一定会出来让俩人团结。
虽然我那个朋友和副主任一直合不来,双方一直都想让对方离开这个街道,但他们都很克制,彼此表面上和谐相处,但是私下里却是暗波不断,我那朋友警告过副主任拆迁的时候不要乱来,要统一听行动和指挥,但副主任一副居功自傲的表情,说我那朋友啥活也不会干,要不是他组织起来了拆迁队哪有这么快的速度让这些人签字搬走,我那朋友批评副主任用人不当和方法不对,连黑社会的人都加入到了拆迁队,对群众的生活带来了不良的影响,副主任却回复非常时期必须用非常的方法才行,而且他的方法还得到了区领导的认可及肯定,区领导还称赞副主任办事有效率有方法,区领导的想法肯定是尽快完成拆迁,把这”坏事“尽快的做实了,好让那些本来应该是拆迁的人尽快的”尘埃落定“,所以区领导不断的催促副主任尽快的完成拆迁的事情,区领导也知道副主任使用的那些伎俩和手段,但这个时候区领导更偏爱副主任,我那朋友虽然是这个街道的拆迁正领导,但主要干活和指挥的人却是那个副主任。
副主任压根就不把这个正领导放在眼里,他自恃自己得到了区领导的认可更加的肆意妄为,副主任甚至警告我那个朋友不要多插手他的事情,我那朋友之前是开电瓶车店的,后来成了街道主任后要政商分离,我那朋友就不能再是这个店的老板了,连他的直系亲属也不能从商,我那朋友就把这个店转给了我,我是他最信任的人,店里每个月赚的钱和经营情况我都会如实的告诉他,我只是个名义的店长,背后的实控人还是他,因为最近的拆迁,他是主要的领导,我们那个店没有受到影响,还在最后的搬迁期限里正常营业,甚至可以营业到更长时间,但副主任威胁我那朋友说要让拆迁队去店里催搬,甚至会影响到营业额,如果我那朋友能正常的什么事情都不管,大家都各司其职,各赚各的钱。副主任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在最后的金钱面前大家都把各自的“底牌”亮了出来,我那朋友是很在乎他这个店铺的,如果不是在这个街道开,如果最早的时候遇到的不是副主任或区领导,凭我那朋友的为人和毅力,他一定也能做成不少的事业。但如今他已经被捆绑的很深了,我之前也不愿答应他来做这个店长,我也想远离副主任和区领导,但朋友央求我来帮他保全他最后的心愿,我也是想拯救我那个朋友,希望他不要陷入官场太深,才答应他这个请求,也是想帮他把这个生意保存下去。
我劝过朋友离开这个副主任和区领导,连同那一百万都放弃不要,但我那朋友已经深深陷入到这条大船上,他以为自己成了不可抛弃的一部分,他觉得自己和副主任和区领导已经捆绑的够牢固了,大家都是一个团体,可是在官场最忌讳这种你把别人当成一个整体,但别人可以随时抛弃你,我那朋友不肯放弃自己 和副主任他们分到的利益,一个人不能放弃这些本不属于自己的利益,那就是和他人变得一样了,因为我那朋友不愿放弃这些拆迁的利益,虽然只是区领导许诺给他的,并没有拿到实惠,但是他还是默认了副主任的那些做法,实际上是他根本就管不住副主任,在这些巨大的利益面前,副主任觉得有区领导的撑腰,区领导又能搞定市领导,这次拆迁一定是滴水不漏的完成,但是一个巨大的风险就要爆发了,我那朋友看着如此饕餮的副主任,也知道一定会有场激烈的暴风雨,只是不知道何时来到,如果风暴一定要来,那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并且不要让那些人影响到自己,不要被雷给劈到,这是我在暴风雨来临前给我那朋友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