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在大学毕业后的,开了一家白天供应咖啡,晚上改为酒吧的小店,经过几年的励精图治,收支趋向平衡,雇上了帮工。在迎来三十而立之际,偿还了债务,可以去开阔一些的场所消费,也就在那段时间某一个不经意的时刻,突然想到要写小说,随后处女座《且听风吟》获得了新人奖,并作为作家正式出道。
战后以来,尤其是由大出版社发行的文艺杂志作品设定“文学”的基调将作品及作家的文学地位详细地图式垄断化。再颁给作家对应的文学奖进行追认。在这种严密的体制中,单个作家发动“叛乱”已经极其不易,因为从坐标轴中被除名,便意味着在文学界被孤立。
在村上春树原来的印象中,作家是一种可以不受制约、自由自在的职业。
村上春树没有对此妥协,对名利场的风轻云淡,反正要随心所欲,我行我素,做自己想做的事。体制按体制的来便好,而我做我自己的就行,做好自己,也为他往后的风格成为文学界推崇的风向标主流。
为什么作为诺奖常年陪跑者,我们已经有了答案了。
村上春树时常让我想起萧红,中国战后大都流行写战时报道文学,而萧红的 《呼兰河传》 不符合当时的坐标,转眼时过境迁,当人们远离战火的硝烟后,战时文学已经被历史抹去,剩下箫红的 《呼兰河传》 源远流长。
吐槽一下,国内出版村上春树的《身为职业小说家》封面设计应该是按小学生的角度来设计的吧,让我不敢恭维,如下图。
作为一本要收藏和将来送友人的书,最后只能去购买台湾版本,如下图,台版排版和封面都做得相当精致,在翻译上也做得十分贴切《身为职业小说家》,比起国内的翻译《我的职业是小说家》,高下自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