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我该为你撑起怎样的未来

陪伴,是最深情的告白

“又是一年开学季啊!”很多人不由得感慨到。你觉我是想在怀念青葱校园吗?NO,NO,NO,已为人母的我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怀念那段曾经走过的校园之路,却在为孩子的开学忙碌着。马上要进入大班的儿子要开始写字,我要给他准备好学习中要用到的东西,要跟他一起进入一个学习的状态。

有时想想,现在的孩子可真幸福啊!不仅吃穿用度满目琳琅,一应俱全,而且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甚至有的还没出生,父母就已经为TA考虑安排好了一切。

已是凌晨三点,热闹了一天的医院终于冷清下来。各科室已经按部就班的进入休眠状态。唯独这个科室——妇产科还在灯火辉煌。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安静的走廊传来,撕心裂肺的嚎叫从产房传来,医生和护士都是打着十二分的精神井然有序的忙碌着,满脸的倦容。从接班到现在不断有产妇入驻来,检查,安排病房,输液,看来又是一个不眠之夜。病房外挤满了额外加的病床,家属也在走廊上打起了床铺。

离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每年的这个时候,是中小学生秋季开学报到的日子,也是孩子上小学的分界线。世界的每个角落都在忙碌起来,甚至医院也不例外。在生孩子方面,过来人都知道,“瓜熟蒂落”是自然规则。可是,教育制度上的规定,晚于9月1日出生的人都只能晚一年入学。在本就学位紧张的学校,也不得不在年龄上抓紧限制。在这个不能输在起跑线上的社会,有人专门算好了最佳备孕时间,赶在上学之前完成生产,甚至也有越来越多的人选择了“政策剖宫产”。仿佛突然间,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有预谋,都带了一种神圣的使命,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抛开自然顺产与剖宫产的利弊不说,孩子晚一年入学真的就那么重要吗?现在的社会竞争这么激烈,过多的把东西输入到孩子身上,他们的情商跟智商能承受得了所接收的速度吗?过早的投入到紧张的学习氛围,有利于孩子的身心健康吗?虽说现在孩子比较早熟,可是即便是相差几个月也是有很大区别的。更何况童年那么短暂,以后还要面临人生漫漫长路,晚一年又何妨?我们都希望孩子能成才,可是在这个拼爹的时代,真正靠实力达到人生的金字塔的其实是微乎其微吧。

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路过县委,一群家长和穿着校服的孩子拉起一道“老师,我要上学”的横幅堵在了县委门口。受近这几年比较热比较紧张的“医患关系”“医疗纠纷”的影响,对于这种用激进的表达方式,发动社会影响力的号召,制造舆论逼迫政府妥协以达到满足自身利益的做法,我已经司空见惯也已经麻木不仁。后来,在疯狂转发的朋友圈里,我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就是因为学校严格的年龄限制,有些家长带领孩子做出“不情愿”的举动,甚至有些家长还跟政府人员大打出手。

且不说这种行为已经扰乱治安管理处罚条例,就单凭炎炎烈日,那些怒火冲天的家长,让自己的孩子跟自己一起裸露在公共场合,进行所谓的“维权”你感觉合适吗?你是想让社会来同情这些孩子对政府的无作为做出指控还是让孩子学习到以这样的方式来解决问题的方式?

孩子因为年龄问题不能提前正常入学,这是面对学位问题国家政策的明文规定。我们可以对此提出异议,但是强行带领孩子来参加这些“政治运动”的做法是否有些牵强附会?让孩子过早的接触到社会丑陋弊端的做法也是不是有些太过激烈?孩子是最无辜的个体,让最无辜的面对最残忍的事情,是社会无能还是自身太羸弱?

有人该说了事不关已,你当然会漠不关心,无动于衷。其实,我儿子就在那个学校上幼儿园。每年昂贵的学费让人咂舌,可是我们也不在那个片区住,会不会被分到那个学校也模棱两可。如果政策有变化,我们也做好了在普通小学就读的打算。

前两天远在大上海打拼的同学微信微我要跟我借钱换学区房。一毕业就在那个寸土寸金的大上海工作打拼的他们为了结婚借钱买房,房贷还没还完,儿子就出世了。现在孩子还在蹒跚学步,又要借钱贷款换成学区房。可想而知,生活压力何其之大。我原以为天价的学区房只会出现在类似《虎妈猫爸》那样的电视剧中,没想到,它确实就发生在我们身边。

这让我想起了一部刚刚获得“雨果”奖的科幻小说《北京折叠》。故事的主人公老刀就是为了凑足女儿昂贵的幼儿园费用给人送信。从第三空间到了第二空间,又来到了第一空间,之后带着第一空间的回信又回去了从中赚取应得的费用。

这部精致的短片小说让我们看见了未来社会的阶层分化。看了,也让我们心存忧患,再不努力怎样跟得上这个时代的变迁。到时候,或许你连让子女上学的能力都没有。

其中在描写中有这样一段话:“稍微好一点的幼儿园招生前两天,就有家长带着铺盖卷在幼儿园门口排队,两个家长轮着,一个吃喝拉撒,另一个坐在幼儿园门口等。就这么等上四十多个小时,还不一定能排进去。前面的名额早用钱买断了,只有最后剩下的寥寥几个名额分给苦熬排队的爹妈。这只是一般不错的幼儿园,更好一点的连排队都不行,从一开始就是钱买机会。”

这是中国现实教育的现状,因为要花钱买,越来越多的人要挤破头冲进第二空间,冲进第一空间。仔细想想,何止是教育体系出现这样的问题,医疗卫生体系也不正是如此。大家都蜂拥赶到大城市看病治疗,小县城各乡镇卫生院却寥若晨星。就业问题更是如此,很多无力在大城市买房却工作的人们,在结婚生子之后让子女留守,无人问津。

再看看那些处在第二空间,第一空间的人们,真正的幸福吗?依言扮演是一个怎样的角色,我们显然易懂。老葛也是,第一空间的生存压力让他连回家看望父母的时间都没有。

虽然与校园生活越来越脱轨,可是随着孩子一天天长大,越来越体味到了在校园之外为人父母的艰辛。我们倾尽一切都想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可是,正是由于自身能力不足,我们又把越来越越多理想化残酷的东西压在他们身上。晚上一年上学,不可以吗?不一定上名牌学校不可以吗?不一定出去工作,不可以吗?我们都想给孩子最好的,却往往忘记了他们需要的是怎样的人生。难道健全性格的培养,充实情感的交流不比熠熠生辉的人生重要吗?正所谓“高处不胜寒”,大城市内在的的辛酸苦楚要比光鲜亮丽的表面多得多吧。

曾经写过一篇教育儿子的文章,因为第一次做父母,有时也会很迷茫。但还是想通过不断学习,思考为他打造一个适合他成长,给予他健全性格的成长历程。起码会是跟自己不一样的人生。因为,为人父母的我们能够懂得自我解剖,站在他们的角度发现问题,解决问题。而不是一味的命令,强制孩子去完成该完成的人生旅途。

孩子,你慢慢来。

还是觉得这句话很适应现在孩子们的教育,也适应我们这些为人父母者的修为。

Ps:也觉得现在的思想越来越趋于中庸,我知道自己所要逃避的东西。有时候也不甘满足于现状,会做出一些挣扎。但总会被思前想后,权衡利弊的现实打败。我默默蛰伏在这个小县城中,也渴望有一天冲破四四方方的天空自由翱翔。

但是,我们还是一切为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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