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喝醉了酒,胡乱七八糟的说话,牵着电杆的手,就像牵了一条狗,而且,我看见狗狗的泪滴在尘埃里开出曼陀罗花。
人到有时候有时候,才明白,世上除了极少数的人能成功,多数的人成了炮灰,逆袭的也只是作了恰好的陪衬而已。
我是看着成功人士长大的,也干了许多风吹麦浪的营生,树汲取肥沃长成树,我汲取了肥沃得了病,看医生时候,医生说吧,你这不能吃,那不能吃,我火可大了,立马跳了起来,简直滔滔不绝于江水,口若悬河真他妈不服:别人这也能吃,那也能吃,为啥我就这也不能那也不能的?医生说,那是因为别人的细胞是树,而你的细胞是草。
既然是草,那张扬点,茂盛点,没错吧?农夫走过来,抓住我的头发连根拔起,吓死人啊,我连喊救命,农夫怒声呵斥:你这颗稗草,吃我化肥,难道还指望你结出稻米来?不由我分解,一把将我扔进臭水沟里
这时有蚊虫飞过来在我耳朵边嗡嗡作响:你要起来,你要坚强!我笑得很幼稚如顽皮的孩子:凭什么?我要起来,我要坚强?
蚊虫说:你要东山再起啊,我看这滑稽的场面不想多说话,一只青蛙跳出来说:别理它,它就像陈安之先生那样四处骗钱,忽悠世人成功,惟妙惟肖的是,他的钱包鼓鼓的,而你傻傻的,是非对错都分不清楚吗?
青蛙问我:你起来过吗,我摇摇头,青蛙大笑:你从来都没爬起来过,东山再起,从何谈起?
最后我,青蛙和蚊虫组成三人委员会,专门研究人体解剖和基因学,以应变生物进化论对弱势群体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