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神奇的梦
一位小女孩一直在教学楼外的花坛驻足,原来他在认识这棵树,他在拍下这棵树的名字,不过了,就在花坛的旁边,一张写满了算法的被子,盖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她没有露出眼睛面孔,可是不知为何我好像认识他,好像跟她说过话,可是直到我走了,他也没有跟我打招呼。
我走后我就在路边看见了我的朋友们,朋友们跟我打招呼,然而我只记得朋友们其中一张面孔,他先是扭过头跟我打招呼,后来慢慢转过身,我们相隔两米的距离,我的小女孩,她没有讲话,但是我们在用笑微笑在打招呼,他笑得纯真而真诚,这时宇宙的所有时间在我们俩之间流走消逝。刚刚想到中岛美嘉的一句话:因为像你这样的人生于这世上,我稍稍喜欢这个世界了,因为像你这样的人生于这世上,我稍稍期待这个世界了 ————《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这个场景变得越来越熟悉,我应该梦见过,这很像我初中校园的原型,但是在这里梦的颜色是灰色的,仿佛只有植物是有颜色的。
后来我跌入到了另一个梦中,我梦见我的母亲,他打电话给父亲,我能透过电话线,看到另一端的母亲,我莫名感觉到她内心如此孤独,她只能求助爸爸,可是她却愤怒地质问:你工作能不能过这边?我已经受不了这个房间四个人住,总是有很多的老鼠屎。最后我走了,因为我知道无法解决这个问题。梦亦真亦假,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可能真正地反映出我们本心所想,不过上辈子的故事会不会在我们的梦中再度重现呢,有人说胎记是这个人上辈子意外死亡,留下的伤口。不管有没有前世今生,我只想过好这一生,好好体验来自世间的酸甜苦辣。
我不再贪恋梦中的场景,耳边传来中学的上早读课铃声,迷迷糊糊了睁开眼睛,有种梦回大唐的感觉。冬天迟迟不肯让座给春,早上就听到风呼呼的吹,庆幸我记住的不是梦魇,要不然又是无法平静的一天了。只是越发觉得头很痛,心想可能是睡不够的原因。
我竟然会如此的想我的朋友,现在她已经搬家,只能在开学的时候见,告诉我几时开学,我将数着日子消遣儿,我一定一天撕两张日历。还记得儿时那段相互取暖的寒冬,仿佛就在眼前,而现在我还停留在原地,她早已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