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深,清凉的月光从偌大的落地窗直泻而下,豪华的总统套房内-----
背对着月光的奢华圆形大床上,一具雪白的身子,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更加的皎白。|來也薄薄的锦被之盖住了重点部位,床上的人,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长长的睫毛紧紧的贴在眼睑上,掩住了原本清澈明亮的眸子。
她,丝毫不知道,此时正有一双冷鸷狂邪的黑眸在注视着她。
男人双目猩红的看着床上的人儿,喉结不停的滑动着。
黑暗中他看不清女人的脸,他只知道此时的自己真的很需要她。
挎着长腿慢慢的走向了大床。
手在她光滑的脸上抚摸着,然后顺着她的脸颊一直往下滑去,来到她的颈部。
他感觉到自己的体内正有一团火在烧着,烧的他理智全无。
“嗯……”
随着发出的声音,床上的女人悠然转醒,只觉得头好痛,她的身体里也好热。
恍惚间觉得一只温热的大手在自己身上的游走着,她吓得想要挥开男人的手,可是却发现自己竟然使不出半点力气。
黑暗中,她看不清男人的脸,她只能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眼神,仿佛像是要把她灼伤一样。
“你——你是什么人?我现在哪里?”她想要挣扎着坐起来,下一刻却被男人直接压在了身下。
两具光溜溜的身子,毫无缝隙的,紧紧的贴在一起,花连城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好似有一股火在燃烧着。
她浑身无力,只能用手挡在自己和男人的中间,低声的叫唤着,“你是谁?你放开我!”
可身上的男人却无动于衷,他身上的烫的吓人,花连城张嘴狠狠地咬在男人厚实的肩头上。
她并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的动作,对男人来说,才是真正的诱惑。
圆润的下颚被男人结实的大手紧紧的捏住,下一刻,樱唇就被两瓣火热的唇给擒住。
“唔——不——”花连城张嘴狠狠地咬了下去,一丝丝血腥的味道迅速的在她的嘴里绵延。
她的挣扎和反抗很显然引起了身上男人的不满。
他冷哼一声,有力的大手将她腰紧紧的扣住,下一刻,身体被人贯穿了。
撕裂般的疼痛迅速的蔓延到她的全身,“啊……”随着一声惊叫,眼角的泪也随之滑落了下来。
她全身都在颤抖着,“我求你——放过我……放过我……”苍白的唇在不停的颤抖着。
此时她身上的男人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
身下的美好,让他想要不停的索取。
结实的大掌,狠狠扣住她的腰,开始着最原始,最霸道的占有。
此刻的他只想尽快的释放掉自己体内那股仿佛要将他吞噬的狂热。
“不——”她痛的差点晕过去,伴着男人的起伏,眼泪一颗颗地砸在了雪白的床单上,犹如盛开的雪莲一样。
她的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指甲硬生生的掐进了自己的肉里,可是她却感觉不到疼。
云钦,对不起。
我脏了,我再也没有资格得到你的爱了。
她身上的每一处细胞都在呐喊着这个名字,眼前也浮现着男人俊雅的面容,可惜……
一切都完了……
时间仿似指尖流砂,转瞬即过。
四年后--------
豪华的红地毯一直蔓延至酒店的门外,而两旁则是早已经等候多时的各界媒体、卦记者们。
绚丽的灯光几乎燃亮个整个夜空,此时此刻,连星星都为之暗色。
今天是世界级设计师Amy荣获米兰DISGNER大赛冠军之后,凯旋而归的日子。
传闻,她获得第一个国内设计大奖的时候,年仅12岁。
传闻,她出生名门,性格嚣张跋扈,但在界内的人缘却极好。
传闻,她长相丑陋,出道那么多年,就连她的众多粉丝也从未见过她本人的尊荣。
传闻,六年前,她为情离家,足足有六年不曾踏入祖国半步。
也正是因为那么多的传闻,使得神秘的Amy比起明星还要令人关注。
那么多人堵在酒店门口,除了记者以外,不乏Amy的粉丝,举着花红酒绿的牌子叫着支持Amy的口号。
“Amy!!Amy!!”不过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奔驰保姆车从远处驶来。
站在最前头的粉丝们眼睛一亮,立马蜂拥而至,冲向从车上下来的女人。
但没有人发现,真正的Amy早就隐藏在人群中。
一头靓丽的大波浪被高高地挽起,包裹在灰色的毛呢贝雷帽里。
精致小巧的脸隐藏在浅褐色的羊毛围巾里,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半张脸大的黑色墨镜。
墨镜后,是一双充满着狡黠和灵动的大眼。
花连城朝着人群中被围的喘不过气来的替身LUSI做了一个鬼脸。
在成功地看到LUSI气急败坏的脸之后,她高兴地吹了一声口哨,然后一溜烟地溜进了酒店早已经为她安排好的秘密通道里。
“姐,你到了没啊?怎么这么就还不回来啊?再不来你的小外甥都要饿坏了!”电话那头,妹妹花若兮的声音如江南水乡般的温婉软侬。
“好啦好啦,我快到了!”花连城好不容易从那群人中逃出来,从包里拿出手机,听着花若兮急不可耐的话。
狡黠的美眸翻了翻,然后毫不客气的回应道,“要是他敢在我出现之前,就敢先吃饱的话,看我不打烂他的小屁屁!”
“哎哟,你这个姨妈那么凶,我以后要让我的小宝贝离你远点!”花若兮不以为意地轻哼着,别听她声调柔柔的,实际上她的性格一点也不温柔。
“你现在才知道啊,可晚喽。”
花连城嫣然一笑,说话间,已经来到了酒店顶楼的总统包厢。
敲了敲门,门一打开,一个雪白的影子瞬间蹿了出来,直接将她扑倒在地。
“汪汪汪!”奶油白庞大的身躯直接压在花连城的身上,黑溜溜的小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自己阔别六年的小主人,尾巴高兴地左右摇摆。
不过一会儿,花连城的脸沾满了大家伙的口水。
“如花,你快压死我了!”虽然数年不见,如花这样的欢迎她,她很高兴,但是她可不想才一见面就香消玉损啊!
“谁叫你一走就是六年,不打击报复一下你,怎么行?”一旁,穿着碎花连衣裙的花若兮已经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可是这样依旧不能掩藏她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