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跑了十公里,从新繁镇上到艾芜故居。从重要性原则来看艾芜成年后流浪缅甸就再也没有在此处生活过。早上我看完禅与摩托车维修技术背上背包就出发了,完成一趟属于自己的肖陶扩。川西坝子只有在成都的西边才能看到,一望无际,一马平川。艾芜故居旁边的住户肯定不知道艾芜是谁,关注的只有流沙河,巴金。艾芜的小说我就只看了南行记,和其他小说风格不一样,一种清淡的异域风情,苗族,摆夷,尤其是开头的几篇,月光透过密林让人清凉,动不动要去骑行318,穿越大沙漠,没想到有人在几十年前,也是20来岁独自出发就去东南亚了,失去的是一纸婚约,之后也没有失去什么。因为我对这作家了解较少,参观完了之后就开始等公交,滴滴打车打了十分钟也没有人接单,就给公交公司打电话,3点钟这里会来一班公交车,公交车站台一半成了晒谷场,熟悉的稻香味很快被无处不在的麦蚊子包围,无处躲藏。禅与摩托车作者讲人通过认识良质来到主客观的统一,身心合一,最后获取内心的平静。麦蚊子的攻击很快把我拉回现实,手不停在身上抠,腿上抠。因为我已经跑了十公里,还没有喝水,再等这个不知道来不来的公交车之前还不想走回镇上。最大的障碍不是路远,而是不知道哪里藏着一条狗,来的路上我已经精妙的绕过,这回去路上万一他饿了,我又朝哪跑,又没穿长裤。现在坐在地上等公交车,太阳/:sun 晒在肩上,房子藏在稀疏的灌木丛中,这焦灼的状态让人想到过去,想象中的农村和现实的农村存在无法逾越的鸿沟,记忆退行中等来了希望,公交车它来了。
艾芜故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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