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躺在床上
假装因路途
而疲惫的身体
已得到应有的休息
自己的身体,无论是眉梢
还是胸前的锁骨
我都能控制它们
所以,这不是欺骗
只是我平静的欲望
应有它自己的呼吸
哪怕是河流
我也不该畏惧它的喘息
大概这一切
都是一场清醒的梦
就连墙上美丽的画像
是平静的戏,也是我自己
夜晚,我躺在床上
假装因路途
而疲惫的身体
已得到应有的休息
自己的身体,无论是眉梢
还是胸前的锁骨
我都能控制它们
所以,这不是欺骗
只是我平静的欲望
应有它自己的呼吸
哪怕是河流
我也不该畏惧它的喘息
大概这一切
都是一场清醒的梦
就连墙上美丽的画像
是平静的戏,也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