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跑了四五天,确实累。今天就在家,吃饭,看书,网上学习,写《心经》,午休。
母亲希望我今天跟着四姐回去看安安,但四姐一直都没有联系我。我也就放弃了回去的念头。三姐上班,走不开。还是三姐下班了再说,趁着没有天黑,回去一趟也是可以的。
十点多一点儿,接到大姐的语音电话,说母亲还在家等四姐,七点多都说好回去带母亲一起去西站的,十点多了还没有消息。
安安去了兵马俑,但兵马俑是那对确诊了的重庆情侣去过的地方,昨下午,兵马俑、华清池、大唐不夜城都紧急闭馆闭市。安安也接到了电话通知,让留观。一旦查出兵马俑工作人员里有阳性,这事就闹大了!
安安只放了一周的假,在家呆了一小会儿,就出去玩了。他做了核酸检测,说是结果六点能出来。
母亲的意愿是让我们去看安安。
但这种情况,也不好说。
大姐早上已经给我哥说,不去西站了。四姐在娘家呆了大半天,并没有去西站。我们还没有见到安安,昨下午回去之前,安安其实是回去了一趟的,但他并没有多等那么一会儿,见见三姑和小姑——他知道我们就要回去,三姐给母亲打过电话的。
六月六,我回去晚,没有赶上给父亲上坟,就说等六月二十五的父亲的忌日再去上坟。母亲却说:安安回来,肯定是要去上坟的,我也就不用再去上坟了——上坟,也不能太频繁。
可是,安安回来,并没有提到过上坟这回事儿。
今天已经六月二十二了。我和大姐约定,二十五,我回去,和大姐一起去给父亲上坟。——去坟上的路上,草长得比人还高。
刘爽集训在西安,群里的家长忧心忡忡,带队老师澄清了,说是西安,其实在泾阳,离西安城区六七十公里远呢,而且,来去都是包车,不经过西安的。
人心惶惶的疫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