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下来,草美告诉自己,她的弟妹去找她的闺蜜,让她有些失落,那一刻,她的独占性冒了出来,她没有被拽住,轻轻地明晰地看到了内心世界发生的那一段故事。
弟妹说,我去找红姐,你去吗?我想和她聊聊茶,你也没兴趣,她说,好,你去吧。在这几秒钟的语言之内,她内心世界发生了一段独白般的故事“你去找她,她是我的闺蜜,怎么可以?你把我放下,自己一个人去,虽然你邀请我了,可是我还是不舒服,你就不该去......“但她的表情洋装平静,内心却已波澜起伏。来,看着一段独白——有控制、失落、被遗弃感。童年发生的负面事件激起的创伤再次浮现。想想,人像机器般,被童年各式事件设定,初始化,之后便不断重复早期的命运,在后来的每一次事件中进行自己独有的解读,去塑造自己的内心世界及其外在命运。
草美的心觉得自己像根小草一样,她的自闭独特古怪,令她享受其中,也把更宽大的世界排在了外面,经常有优秀或才华的人想认识她,被她隔在外,她担心自己不够好,别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其实,是她的自我欺骗,因为这个社会建构论令大部分都有这个困扰:我够好吗?那个丰盛的世界是为我准备的吗?到后来,她了解自己探索自己,发现了另一个理论:如果这些丰盛无比的世界不是为我准备,那又是为谁呢?
草美对那么小的事件完全放下了,嗯,她觉得这是收获,又令她看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