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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千年初的时候邻国的棒子出了一部大剧来缅怀他们国家历史上惊天泣地的女医师/厨师,里面有这样一段话颇有三分哲理 ——
“要想成功,一定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要有把你小子腿被揍折也不愿言弃的赤子之心,二是能把直男也掰弯的致命吸引力(号召力)。”
我倒觉得编剧写这段话的时候忒不走心,中宗之所以敢挑战《经国大典》特赐正三品堂上官给个女人,说白了还不是为了多看几眼李英爱那张绝世的颜。
可就如事情不能一概而论,同样的话由不同的人来说也会产生不一样的效果。
例如今天的马云;
再例如、那年还尚且年幼的米开朗琪罗。
小阿米刚学会跑没多久就被他亲爹丢进了贵族学堂里。老布大概是估摸着,儿子虽不上道,但总不能连最基础的礼义廉耻都不懂吧。免得以后落得人家笑话他家风不正。
那年头的欧洲,家风正的富贵人家皆习拉丁语。作为所有贵族少年的开篇启蒙,拉丁语就好比是八旗子弟的骑射。
这是传统、更是身份。
只可惜...小米忒扶不上墙。
他不仅上课公然开飞机,
他还画画。
自己偶尔画画也就罢了,他还拉帮结伙地一起画。隔壁美院有个年纪相仿的小屁孩叫古那奇。据说他二人之间颇有种相见恨晚的“狼狈为奸”之感。
他们团伙作案且分工明确。以临摹当代大师的手稿为主要“业务”。古那奇负责渠道和运输 — 悄悄把大师的手稿带出工作室,而米开朗琪罗则负责实际生产和监制。据说两人便跟做贼般的形影不离。
至于拉丁语,便是真废了。
直到十三岁正式拜师学艺,米开朗琪罗的拉丁语水平也说不上入了门。我猜大概也就是我的日语水平左右 — 勉强认识个五十音图罢了。
以至于待后来他功成名就之时,每每签订合同时,他都义正严辞地要求除了一封正式的拉丁文版,还得有一封他读得懂的方言版。
因为拉丁语实在学得不堪入目,又因为米开朗琪罗担心富商们在合同上动手脚。实在是丢尽了一张“作为贵族”的脸。
实可谓不学无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