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快一个月了还是不能得心应手,当别人提出问题时我已完全不知所云,是功夫不到?还是火候未掌握?真心难以说清楚!我从内心深处是一个不喜欢动的人,骨子里的静是根深蒂固的,任何外在因素是左右不了的。
说了这么些总感觉是给自己再找借口或者理由解脱,有时候感觉自己很复杂,一遍一遍的在心里推翻自己,把自己推到死角,按照时髦的说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真的生了吗?鬼知道!
譬如开车,自己一个人开的时候得心应手,换挡提速减速都是收放自如,但是每每有人在旁的时候,像是个喝酒断片的人,脚乱心慌了,该踩油门还是刹车都是无法把控了,十字路口熄火,拐弯加速等等问题就显现了出来,有时候居然忘记松手刹偏要加油门,被张头提点了好几次,始终难以克服。
今天周五,和往常一样重复着并不新鲜的工作,拿材料到县委各个山门,山长的脸色阴晴圆缺,喜怒哀乐就在每个签字的瞬间,高兴的时候笔下的字飘逸的连自己都不认识,怒发冲冠的时候笔下的字好像不是写出来的,活脱脱是剁出来或者刨出来的,力透纸背。由于性格使然,我不喜欢看人脸色办事,每次找上级或者某部门签字的时候,我都是目视资料,从不看签字人的脸,这也往往造成我认不住那些个领导的脸面,按照自己的说法就是我只顾自己的脸面,何顾他人情绪!这也许就是他们说的不通人情世故,不谙世事无常,所以办起事来入骨鲠在喉,不吞不吐着实难受。
晕晕碌碌一上午,期间还到电信局取对讲机的合同,变更代理人。也许是企业的缘故,电信局相对于政府来说松散许多,员工和当班主任随意的开着玩笑,毫无顾忌的讲着心里的话,在等待的过程中主任不忘给我推荐他们新推出的业务套餐,到年底了,每个跟盈利有关的单位都拿出了他们的杀手锏,看看他们的套餐顿时觉得这些年被移动骗得体无完肤,在移动的一方独大的通讯天下,我们就像个待宰的羔羊任其割肉喝血,思量再三,我决定更换门庭,感受下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其实也是着了电信的道,只是看谁的手段高明而已!
中午休完婚假的小杜回来了,和她的朋友一起在步行街找了家餐馆,吃被串串串种的冒菜,三个人一个大盆子,我记得小时候邻居家的牲口就是这样吃食料的,现在人也在慢慢享受牲口的待遇了,美其名曰:下馆子改善伙食!味道一般,吃饭的人三三两两,服务员却在忙忙碌碌的玩着微信聊着语音,时代在进步,饮食在倒退,一个中午我们被地沟油漩满了整个肠胃,从那出来后直奔办公室,身上一股很浓的火锅味。
办公室那个一身烧烤味的家伙还在,我始终听不懂他说的任何一句话,他依然手舞足蹈的在给我们比划,仿佛是个嘻哈的摇滚歌手。张头的一个电话把我从嘻哈歌手的比划中拉了回来,驱车送他到没去过的货场开乡里新购置的垃圾转运车,货场门口的冰溜差点没进去,几个装成老弱病残的傻缺非要收个进门票,真是他妈的造反了全掉在钱眼里了,孰不可忍。
回来后停车时发生了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别人占了车道,我将车停在侧角,结果被张头驾驶的垃圾车的尾支架齐齐的将车轮胎切断,我在车上顿时感觉飞机落地的感觉,他娘的新来的苦力就我一个,只能我将轮胎卸了,重新换个备胎上去了,天寒地冻换轮胎,真是冻得能听见脑子在收缩的声音,幸好乡里来开垃圾车的人回来了,三下五除二换妥当了事。
长时间没干活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感觉腰被扭过一样的酸疼,唉,岁数大了,换个轮胎感觉肾亏一样,确实该锻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