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超前的人性窥探
《红楼梦》的着力点,不是功臣将相,不是英雄草莽,它里面的人物,首先是着力点在女性。自古以来文学创作,很少有专写女性的文学作品。作者这样说:
“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推了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堂堂之须眉,诚不若彼一干裙钗?实愧则有余、悔则无益之大无可奈何之日也。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已至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
男女平等在当时就已经很奢望了。就不要说连那些女性都比不上这种话,其实,作者不仅关注于当时社会地位较低的女性,甚至连倡优戏子也能平等对待:
“向袖中取出扇子,将一个玉珏扇坠解下来,递与琪官,道:“微物不堪,略表今日之谊。”
这样的贵公子和下九流的戏子名伶交往,更是对当时社会等级的颠覆。对封建社会原有秩序的蔑视和打破,一定是超前的人性窥探。
《红楼梦》里面活生生的各式各色的人物,曾经或者似曾相识的出现在,或者出现过于你的世界,里面的几百个人物,你或多或少都会见过类似的人,不管是贾府里面的龌龊人物,还是丫鬟仆人,或者下人农民,都是作者从不同层面对不同人物的描写。人虽然有差别,可是人性却没有差别,这也是我在这里导读和分析这部书的原因。我之前也胡乱翻过几遍,但是因为年龄尚小,不能算是真正感悟。如今寻章摘句,随意批驳,实在不敢唐突古人。前辈著作丰厚,在此既不敢不涉猎红学,也不敢涉猎曹学,只是把读书时的随笔杂记按回目整理出来。如果诸君能用来对自己小到社交言谈,大到人生借鉴有微烛萤火般的思考、点拨和指引,那便是再好不过了,如果不能,也能权当消遣之物。